明明……一点也不像……
“肖荻, 人已经给你带过来了,你准备怎么办?”薛凯目光危险地看向粱潇, 他还是比较倾向于直接做掉这个狐狸j-i,ng一了百了,真是看着他那张脸就来气!
肖荻满脸黑线:看你把主角受吓得!主角受那是你说做就能做的吗!你把主角受做掉劳资找谁哭去!
“辛苦你了,阿凯。”肖荻点点头,抬手看了看表, “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把他交给我就好。”
薛凯犹豫了一下,“那你自己小心,要是有什么搞不定的, 打电话叫我就好。”
“嗯,知道了,今天谢谢你了,阿凯。”肖荻一边打量主角受一边满意地谢道。
直到薛凯离开以后,粱潇还是如同一尊雕塑一般僵硬地站在那里,面色灰白犹如已经死去多时。
他要怎么样?杀了我吗?还是撕了我的脸?和我这种人撞脸,一定会让这种高贵的少爷很羞恼吧,反正不管他要怎样对我,都不会有人来救我的……
就在他还不知道少年会用怎样狠毒的手段对待自己的时候,就突然觉得手腕一紧,然后少年就拉着他走出来琴房,一路磕磕绊绊被拉进一个房间,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可以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吗?”他听到少年的命令。
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少年,他是什么意思?难道……
瞬间读懂主角受表情的肖荻:卧槽这个主角受思想也太黄|暴了,劳资看上去有那么变|态吗!别说这家伙是个男人,就算他不是男人,劳资是要自恋到多么无药可救才能对着自己的脸硬起来!上周目白孔雀那么自恋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脱衣服,我就看看,不干别的。”肖荻信誓旦旦保证道。
粱潇明显不信,这种话和客人们对他说“我就放进去,不会动的”有什么区别!
肖荻:所以我真的不会干别的!人与人之间怎么一点信任都没有!
在肖荻咄咄逼人的目光中,粱潇咬着下嘴唇,艰难地伸手将自己一件一件脱了个干净,他以为自己都已经习惯于在别人面前坦露身体了,都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直到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落在地上的时候,他还是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被主角受身上深深浅浅颇为壮观的吻痕震惊到的肖荻从惊愕中醒来,就见主角受缩在沙发上热泪盈眶一副被欺负了的表情,肖荻连忙手忙脚乱地抽了两张纸在他脸上胡抹一气,“表酱紫啊!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那您想怎么样……”粱潇吸吸鼻子,红着眼睛像一头受惊的小鹿。
“我真的就是看看!”肖荻保证着,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小鹿,“你能不能转过去让我看看?”
小鹿瞬间又红了眼,但还是乖乖咬着嘴唇转了个身趴在沙发上,刚刚转过身,他就感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屁股,他屈辱地闭了闭眼,果然,还说自己什么都不做……
然后,他就听到肖荻惊叹的声音,“真的有耶,粱潇,你这个纹身真漂亮……”
粱潇尾椎骨的地方,刻着一个猩红的纹身,花纹繁复的圆形边框里,囚禁着一只半阖眼眸的赤|裸天使,天使美丽的身体上缠绕着来自地狱的锁链,令被束缚的天使看上去半是邪恶,半是禁欲。在天使脚下,用复杂的花体刻着“heaven”的字样,整个纹身像是一副充满宗教意味的图腾,可它却被刻在了这种充满色|情意味的地方,屋子里的两个人都知道,那不是什么宗教信仰,而是heaven的徽章,凡是heaven里面的奴隶,都会被刻上这个徽章,从此不复为人。
“你这个纹身真漂亮,可以让我拍照留念吗?”肖荻兴致勃勃地摸摸主角受的纹身,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拿出相机卡嚓卡嚓对着人家屁股乱拍一气。
“放心吧,我会把这些照片好好珍藏的。”肖荻冲粱潇挤挤眼,还挥了挥手中的相机,“谢啦!”
粱潇呆呆看着他。
“看着我做什么,你要不要去洗个澡?你和我差不多,我的衣服你应该都能穿,浴室就在那边。”肖荻指了指房间里浴室的位置。
在粱潇进去洗澡的时候,肖荻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气喘吁吁地忙活半天,粱潇已经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头发上滴着水,站在地上局促地望着肖荻。
肖荻在忙活中间抽空看了他一眼,“洗好了?吹风机在抽屉里,你自己拿吧。我把这儿收拾一下就好。”
粱潇吹好头发,刚把吹风机放下,肖荻就抱着七八本厚厚的本子堆在他面前,他看到有的本子已经很旧了,有的还很新。
拉粱潇坐在沙发上,肖荻将手里的本子全都塞给粱潇,“看看吧。”
粱潇有些疑惑地翻开一本,这一本似乎年代久远,泛黄的纸页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儿,他疑惑地看了看几行,“这是……日记?”
肖荻点点头,“对,这些都是我的日记。”
“您让我看您的日记?”粱潇疑惑地问。
肖荻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粱潇,“粱潇,你爱袁越吗?”
粱潇一愣,然后连忙手忙脚乱地解释起来,“肖,肖少爷您别误会,袁先生对我没什么的,他一直都拿我当您的替身,是真的,他一直都……厌恶我……”最后那三个字几乎是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的,他甚至怀疑自己根本没有发出那三个字的音。
肖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