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滩大滩的jīng_yè弄湿了他的下身,也弄脏了她的衣服,左政射了,就在镜头底下,就在这床笫之间,近乎疯狂,也近乎浪荡。
导演一声“咔”,这场僵持已久的床戏终于过了,像是很满意他这次的表演,啪啪啪的掌声在远处响起,可也像是在打着左政的脸。
机器撤了,工作人员也各自散开,助理拿着衣服过来给他披上,左政才终于回神过来,凌乱的这张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而那个替身,可能是不想彼此尴尬,早早地就出了片场。
他和她说了声“对不起”,可她离开的匆忙,并未理会他那一声歉意,而至始至终,她也不屑看他一眼,是啊,左政也觉得自己下作,下作到叫人厌恶。
恍惚间,他听到自己问着助理:“刚刚那个替身,她叫什么?”
助理“啊”了一声,显然是有些意外,“叫什么舒瑶吧,电影学院的一个在校生。”
左政讨厌男女间那种黏腻的碰触,也讨厌那种近乎恶心的yù_wàng,他本能地在抗拒也在认认真真地讨厌着,可他头一次尝到的yù_wàng滋味,是通体畅快而又难以言喻的,独独没有叫他恶心的感觉。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一旦被开了个口子,便会汹涌澎湃,生生不息着。
他有了yù_wàng,他有了幻想,一次又一次地从梦中醒来,一次又一次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身下,那叫人羞耻而又刻骨铭心的每一次,全都是因为那个舒瑶……
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