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都快被他插得有些哭出来了,她很少用后面,快感有些陌生,却更具有冲击力。
特别是ròu_bàng摩擦过某一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飘上去。
云星承听到她又娇又媚的呻吟,只觉得ròu_bàng一胀一胀地疼。
趴下来寻她的小嘴亲。
互相交换着嘴里的呼吸呻吟,在耳旁不断回荡,再加上两人身下ròu_tǐ啪啪的声音。
高潮就在一瞬间来临。
”啊~”两人四肢紧紧缠在一起,混重的喘息到很久都没有平复下来。
云星承就枕着不恨的脑袋,亲昵地蹭两下。
“你后面也好好肏哦。”
不恨翻了白眼,“下去,重死了。”
“不嘛~再靠一会,我用手撑一些你就不重了。”
不恨无语,“那你不累吗。”
“不累~我还能再来一次。”
云星承手从不恨的肩膀往下摸,在她手臂上惊起一阵鸡皮疙瘩。
不恨扭了下身子,射过后的ròu_bàng依然能满满地堵住后穴。
相比之下前面的xiǎo_xué就可怜的多。
没有人亲,没有人爱,连碰都不曾被碰过一下,只能落寞地在一旁流着泪,却无人理会。
云星承已经顺着不恨后脖子往下亲。
一点一点,先是轻吻,再是用软舌舔过,细腻而虔诚,温柔而缱绻。
饱含的情绪让不恨背脊发麻,浑身开始发热起来。不禁打了个娇颤,连带着菊穴里的肉根也被绞得变粗硬起来。
云星承笑了笑,“不恨,你在咬我哦~”
“还不是你…”
“嗯?我怎么了?”云星承又滑了上来,ròu_bàng亦随着顶到深处。
“啊~”
菊穴早就被操得熟烂,一点都不觉得疼,混着jīng_yè感觉更清晰。
她似乎都能临摹出guī_tóu的形状。
肠壁食髓知味地缠着ròu_bàng,前面的花穴更痒了。
一阵天人交战,不恨支吾着说道。
“你碰碰,前面~”
“什么?”云星承没听清,他已经射过一次就不急吼吼地开干,只是压在不恨身上慢慢耸动着。
感受着内壁是如何一圈一圈地挽留着他的ròu_bàng。
也很爽,舒适得他轻声嗯哼,根本没听清不恨说什么。
“你!你为什么不chā_wǒ前面了!”
云星承这次终于听到了,差点大笑出来。
强忍住笑意,凑到她耳边说道。
“怎么,前面的小sāo_xué痒了吗?”
不恨羞得遮住脸,闷闷地发出个“嗯。”
“有多痒?说给我听听~”
不恨扭头怒视他,眼底却是闪闪的泪花,还有憋得通红的鼻头,整个湿濡软萌得不行。
云星承还以为她要耍脾气,却突然开口说道。
“好痒~前面的小sāo_xué也想要~你能不能…用你的大ròu_bàngchā_chā我的小sāo_xué~”
轰……
云星承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他没想到不恨真说得出口。
ròu_bàng顿时硬得不得了,浑身叫嚣着,血液澎湃着。
干死她!
他几乎一言不发,提着ròu_bàng就是肏。
肏得又狠又快。
“啊!啊!”不恨失声叫了出来,娇滴滴似要出水的声音在深夜里额外的清晰悠扬。
云星承下意识捂住她的嘴,下面快速凶狠地操弄着,肏得不恨有话说不出。
不是那里,是要前面呀……
好一会儿云星承才又想起有阵法,便把手松开。
又将不恨上半身拉了起来,从后面搂住人,一手贴在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向上圈住jù_rǔ揉捏着,头还埋在她脖颈间细咬舔啃。
“啊嗯~嗯~”
不恨几乎全是力气靠在他身上,菊穴将ròu_bàng吞得更深了。
她忸怩着,不满呢喃着。
手不由往下摩挲徘徊,“啊~前面的xiǎo_xué也要吃你的大ròu_bàng呀~”
云星承闷在她肩窝坏笑。
“如果明天还可以来的话,我就狠狠地肏你前面的sāo_xué,肏得它再也咬不住ròu_bàng,装着满满的精水流个不停~”
……不恨又气又好笑。这云星承该不想着日后天天夜宿她帐篷里吧。
不过一想到前面的xiǎo_xué被大ròu_bàng狠狠肏得绵软无力,连jīng_yè都兜不住时候,那种躁动就更明显了。
可无论不恨如何哀求保证,云星承就只疯狂肏着她后穴。
甚至因为她说了太多勾人的淫言浪语,云星承还把ròu_bàng插进她嘴里过,还顺带玩了一把乳交。
连着几次高潮,不恨累的手指都动弹不得。头一次明明有高潮,内心却还有一丝不满和蠢蠢欲动。连沉睡的时候手指都忍不住摸着自己的花穴。
云星承抿嘴偷笑。
本想退出来打坐,却还是没能挡在温香软玉,ròu_bàng就埋在湿热的菊穴里,从后面抱着不恨睡去。
直到两人呼吸都变得绵长后,阵法开始波动,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穿透了进来。
石言玉沉默了很久。
久到似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随后他无声咧了咧嘴,似笼罩黑纱里的模糊轮廓,莫名有些渗人。
石言玉单手临空画了阵符压到两人身上。
云星承闷哼挣扎帐篷似要起来,紧接着一道身影晃到他身后连贴了三张定身符。
似害怕他还能挣脱,石言玉又双手在他身上布了阵,彻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