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她这怯生生的样子,无声笑了笑,从桌上拿起那半瓶红酒,将细长的瓶颈旋入她湿润的xiǎo_xué里,缓缓抬高了酒瓶——
红酒汩汩灌入了她的xiǎo_xué……
“不要……好涨……不行、求、求你了……呜呜呜……真的不行………”
没用的小东西,又一次被吓哭了,哭的无比惨烈。
然而男人仍然在往她的xiǎo_xué里灌酒,直到酒瓶快要空掉。此时她身下已经蔓延了一大滩酒渍了。
男人恶意用红酒瓶颈在她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不断有红酒又回流入瓶子里,还有她的蜜液也一同流入瓶内,画面淫靡至极。
“啊……啊啊啊……啊……”阮谊和喘着气,娇声说:“慢一点……太、太快了……”
偏偏小肉穴把酒瓶颈越吸越紧,像是在吸一根yáng_jù似的。
她竟然被酒瓶颈插到了高潮……真是太yín_dàng了……
男人抽出那酒瓶颈,故意把酒瓶对着阮谊和的嘴,红酒和淫液一起滑入她的喉咙,阮谊和呛得眼泪连连。
可那男人竟然还不放过她,变本加厉地凑到她的xiǎo_xué吮吸着被xiǎo_xué温热过的红酒,舌尖扫荡她敏感的内壁,让她竟然被陌生人玩弄到了cháo_chuī。
阮谊和浑身瘫软在沙发上,空虚至极,只渴望能有jī_bā来狠狠操她。
男人毫不留情地撕扯开她那件昂贵的裙子,将一对饱乳从可爱的胸罩里释放。
又把红酒淋在她的shuāng_rǔ上,让她诱人的蜜桃般的大奶子沾染了红酒香。
男人sè_qíng地舔着小少女沾染着红酒香的奶子,却迟迟不肯“宠爱”她的小rǔ_tóu。
“嗯……啊……不行的……”
阮谊和想挣扎,无奈手被手铐束缚……
“呜呜呜……求求你了……”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循循善诱:“叫爸爸就操你。”
是……言征的声音……
可是,他不是说要抢那个四号么……
阮谊和迷茫地唤了声:“是、是老师吗?”
“叫爸爸,”男人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一点。”
真的是言征的声音……
阮谊和终于放下警惕和恐惧,失声痛哭:“言征……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别的人……”
言征解开她的眼罩,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睛:“我哪舍得阮阮小sāo_huò让别的男人碰。”
“呜呜呜……”阮谊和求他:“把手铐松开,手腕好疼……”
言征忽略她的请求,直接把滚烫的ròu_bàng塞入她湿淋淋的xiǎo_xué,狠狠往内探索。
“不行……啊……轻、轻一点……”
“叫爸爸就轻一点。”
阮谊和咬着嘴唇,半天才小声说:“爸爸……轻一点……”
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刺激让言征更难以把持欲火,把身下娇软的小姑娘操干的上气不接下气……
言征一边狠狠操她,一边诱导:“说,阮阮只能给爸爸操xiǎo_xué。”
“呜呜呜………”阮谊和屈辱地啜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阮阮、阮阮只能……给爸爸操…操xiǎo_xué………呜呜呜………快停下呀……又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