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姜枯如实回答,她确实是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其他地境离中原都很偏远,当初你一个小孩子是怎么跑到路途遥远的中原的?”
姜枯眉头微皱,沉吟了一会,回道:“不知道,我那时候太小,忘记了。”
韩皎勾搭上姜枯的肩膀,说:“咱们可真是同病相怜,我也对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我连自己为何会进青冥教,又为何无缘无故认了个义父,都不知道。”
“谁跟你一样。”姜枯小声嘀咕一句,默默把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拿下来。
韩皎:“干嘛?”
姜枯:“太沉了,不习惯。”
韩皎:“......”
热闹的街道两人边走边逛闲聊天,青州的城镇很大,道路纵横交错,几条河流穿过城镇,河上还修了几条宽敞广阔的大桥,两人走到桥上停了下来,站在栏杆旁,看杨柳垂岸,烟波浩渺,水中船只划过,激起层层涟漪,在阳光照s,he下波光粼粼。
韩皎面朝河流,转头,望着姜枯j-i,ng致的侧颜,问道:“云凭,你以后想做什么啊?”
姜枯背对河流,倚在栏杆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回答道:“这个啊,我没想过,我想下山,自由自在的生活,你呢?”
韩皎一听,露出了他一贯的毛病,瞬间正义感爆棚:“匡扶正义,惩恶扬善!”
韩皎嘁了一声:“就你啊,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