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韩大丫没什么好说的,她破罐子破摔的道:“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把我当女儿。事事向着韩泽,但凡我做一些不利于他的事情,被骂的绝对是我。”
韩老婆子自问对这唯一的闺女很是不错,不曾想还是得到了她的怨恨,甚至怨恨到害她的弟弟。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生的闺女。
韩大丫还要说些什么,韩有田却不愿听她说了,摆摆手说道:“你走吧,走吧。就当我没生你这个闺女。”
王大姐夫喊了声爹,韩有田再次摆手,悲切的道:“你们走吧。大丫做的事情我不追究,但她也不再是我的闺女。”
他说完看向韩泽,问道:“爹这么做,你没意见吧?”
韩泽笑了笑,脸上有几分无奈。便是有意见又如何?他都已经发话了,他还能说什么?只得说道:“不管大姐为了什么害我,看在爹娘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追究她,但这个大姐,我不会再认她。就当全了这场姐弟情吧。”
王大夫二话不说,拽着木呆呆的儿子走了,在他看来亲家母对儿媳妇很不错,他也不明白儿媳妇为啥对娘家有这么大的怨恨?怨恨到害自己的亲弟弟,这样的儿媳妇娶到家里都是祸害呀。
和这样的儿媳妇住在一起,他怕哪一天不注意被就她害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韩大丫望着公公与男人离开的背影,瘫在地上,默默的流着泪。
王采薇看着她一点儿都没有同情,她害了相公,有什么资格哭泣?该哭的是他们才对。
郑氏吴氏唏嘘不已,害人害己,何苦呢?她们刚刚分明看到王大夫看着大姐的眼神不对。说不得他会让大姐夫休了大姐,也是,这样狠毒的儿媳妇谁愿意要啊?
真是自作自受。
娘家不要她,如果还被婆家休弃了,她们摇摇头,身为一个女人,那日子真不敢想。
韩有田面无表情的瞥了眼韩大丫,说道:“二郎,送她出去。我们家庙小,容不下她这尊大佛。”
韩大丫猛地站起来,冷漠地说:“不用,我有腿,自己会走。”
说完也不看他们一眼,转身便大步离开了。
一家子望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
忽地,韩老婆子瘫在了躺椅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个东西出来。”
韩有田闷声道:“孩子心底坏了,怎么能怨你?”
韩泽和王采薇对视一眼,此时此刻,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劝说爹娘。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不好,没办法!天天都要针灸喝中药,雪上加霜的是还感冒了。对于断更,只能跟你们说抱歉了,而针灸还要继续扎,我也很苦恼,这个颈椎病真的很难治。
98、病秧子爸爸9
韩大丫的事情解决后,韩泽便开始收拾行囊, 准备前往府城。
虽然知道大儿子晕倒在考场是闺女给他下药的缘故, 但韩有田有了阴影, 生怕大儿子如同前几次晕倒在考场, 到时没人照应,照例让韩二郎陪同他去考试。
韩泽知道当父亲的心情,十分理解他, 没说什么,任由他来安排,毕竟前几次考试,也是韩二郎陪着他的。
学塾里除了韩泽,还有两位学生要参加院试。他们进学晚, 年龄比韩泽小, 双方都知道对方,但并不熟识, 虽是如此,他们皆都愿意与韩泽一同去府城, 韩泽虽没考中秀才, 却参加过几次院试,对院试应很熟悉,若有不明白之处, 还可以询问他,再则大家来自同一个镇,同一个学塾, 同一位先生,相互间可以有个照应。
另两位学生都是镇上人,方子文今年十七岁,赵正修年龄稍长些,刚及弱冠。韩泽过来的时候,原身已经二十五岁,今年则二十六岁了,年龄虽大了,如能考中秀才,倒也大有可为。
赵正修家里是行商的,家里有车队去府城送货,便邀请韩泽与王子文同他们家送货的车队一同去府城。韩泽与王子文欣然同意,原身几次去府城,也是随镇上跑商的车队去的。
他们是四月初六出发的,走的是陆地,在路上的时间要耽误三天三夜,好在距离考试时间尚早,几人也不着急。
初九中午,车队到达了府城。他们找了家距离考场不远不近的客栈,他们来的不早不晚,客栈里已经住了将近一半的人,客栈里的房间分上中下三等房,上等房一天就要600文钱,中等房400百文,下等房200文。赵正修不差钱,直接要了上等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