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定然要去拜访姜小美人,她若想来大漠戈壁看景,我就带……”
他话还没说完,冷不丁后背发毛,鬓边冷汗唰的就下来了。
秦野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看着他,薄唇轻启吐了句:“你跨不上马背。”
丢下这莫名其妙的话,秦野一扬缰绳,调转马头疾驰离去。
楚言嘴角微翘,同样哼了声。
他吹了声口哨,座下战马眨眼到来,楚言一手抓着马鞍,一手拉着缰绳,脚踩踏脚,纵力就往上翻。
然,电光火石间,他脚下力道一泄,蓦地踩空,整个人啪叽一声摔战马脚下了。
楚言都被摔懵了,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茫茫然。
“昂”战马打了个响鼻,拱了拱楚言。
楚言抹了把脸,趴在地上一脸哗了狗的表情。
秦野该不会是铁嘴神算吧?特么他说自个跨不上马背就真没跨上去?
这什么嘴什么运道?
楚言心有余戚,一刹那之间,他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有。
他确定从前的秦野运势没这么好,所以这些年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秦野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问题不仅是楚言想不明白,包括秦野麾下一众将领也想不明白。
大家只知道秦野运道极好,好到随手捡银子都是小事,最过份的是,每次随便一猜都能猜中地方布局。
这等事发生太多次,众人也就见怪不怪了,反正只要知道跟着秦野这个将领冲,那就都是一等一的军功就对了!
一时间,秦野在军中的名望飞快超过从前的伍昆,受到了所有人的尊崇。
系统里的积分也在哗啦呼啦的涨,秦野偶尔看到,表情就会跟沉一些。
他时常摸着腰间的素色荷包,偶尔把玩着荷包里的小木牌面无表情。
时日一晃,便到了年关。
这几个月来,北边秦野统共传回来大大小小的捷报不下二三十封。
今帝龙心大悦,在新年宫宴上,秦野人还没回来,皇帝就当众给他升了官,还赐了宅子。
姜媃本是不想去参加宫宴,架不住皇后那边惦记着,点明要姜媃来。
息家无法,只得多年不出门的云初陪着一起来宫宴。
两母女站一块,那等相仿的绝色相貌,轰动了整个朝堂及各家女眷。
姜媃也总算是见到了东太后和西太后,明面上,两位太后皆慈眉善目,甚是好相处,但私底下谁又晓得西太后竟是心胸狭窄到当年做下偷人子女的丑事来。
姜媃多看了几眼就作罢,总归等秦野归来,这些人都坐不安稳了,她不跟她们计较。
而盖因秦野的关系,姜媃同他的关系众人皆知,是以在宫宴上,姜媃难得受到了各家妇人和贵女的热情。
包括长宁长公主,亦是对姜媃和颜悦色。
一晚上,姜媃脸都笑僵了,不过没人敢给她不自在,她也乐得只管用宫廷御食。
隔日,便是新年,京城下了第一场雪。
姜媃穿戴一新,乖巧地给息家大房几人拜了年,得了一堆丰厚的红包,随后同息长源一起,接待了息家其他几房。
下午些的时候,有驿馆信差来禀。
姜媃出门,就见仆役抬着个大箱子进来,且箱子里头还在稀稀疏疏的响。
息家几房的人这会都在正房,众人惊疑不定。
姜媃知道是秦野送的新年礼回来,她蹲下身犹豫了下打开箱子。
“嗷呜”一声狼吼,跟着是一道黑影从箱子里蹿出来,飞快扑倒姜媃身上。
“小宝儿!”
息长源和息重月等人齐齐惊喊起来,云初脸都白了,
息家其他几房的人更是惊慌失措,尖叫连连。
姜媃有点懵,反应过来脸上湿漉漉的,像狗一样的狼朝她吐着舌头大喘气,热情洋溢地拱到小姑娘身上,伸着舌头不断去舔她。
姜媃双手推拒,从地上坐起身,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狼。
那可真是如假包换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