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把来者打量了一遍,啧啧,这变化也太大了。
雀凶虽然是即墨身边的武将,可雀凶却一直是一种儒将的气质,他长相英俊,一举一动又都散发着文雅之气,当年车葫芦知道叶攸宁喜欢书生气质的时候,他可是第一反应就是把雀凶当做了假想敌。
只不过现在的雀凶,除了这张脸以外那还像以前的半分,文雅之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戾气,就连那张脸也变得狰狞起来。
“九华天尊,好久不见。”雀凶悬在半空中,居高临下地看向车葫芦。
车葫芦的酒葫芦变成了桌子大小,雪绒坐到了酒葫芦上,“确实挺久了,可都长成了一个妖了。”
车葫芦知道雀凶想知道什么,车葫芦也知道雀凶对于他和即墨之间的兄弟情十分重视,只是,车葫芦绝不会让叶攸宁再被牵扯进去。
下一辈有下一辈要经历的,而叶攸宁,车葫芦绝不愿再让她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危险。
他的妻,他要护着。
雀凶听到车葫芦的话之后,神情微微变了一下,“她在里面。”
“谁?”
“你不要装傻,你知道本王为什么要特意追来的。”雀凶看着车葫芦这幅不以为意的样子,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雀凶还是挺尊敬车葫芦的,只是现在有些事还是划分开界限比较好.
“本王可以就此不再让任何妖纠缠于叶攸宁,但是,你要把那个叫雪绒的交出来。”
车葫芦收了脸上不以为意的表情,再开口的时候语气中多了一分凌然之气,宛如王者,“我的夫人,我自会护好,而至于雪绒,那是我那傻徒弟的夫人,也就是我家的人,如今你想在我面前就这样带走她,你这话说的也太狂了吧!
雀凶轻哼了一声,眼角都是狂意,“哼!本王有狂的资本,又为何不狂?”
“以前的你是狂在骨子里,表面一副风淡云轻,但心里比谁都要强,即墨的死你接受不了,救命之恩、兄弟之情,你比谁看的都重,如今你把狂字写在脸上,无非是想逼自己忘了过去的自己,你心里其实还是不忍为恶的。”车葫芦说的冷静,可是字字都响在了雀凶的心里。
雀凶狠狠地一挥袖,再开口的时候语气中全然亦是怒意,“不要以为你很懂本王。”
“看来我说中了。”车葫芦站起身,酒葫芦瞬间又变成了原来大小,“阴王,你还是走吧!这里面的我是一个也不会交给你的。”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王不念旧时情分了。”雀凶语音刚落,他便施法向车葫芦袭去,车葫芦微微侧身躲开了雀凶的攻击。
雀凶眉心微皱,再转身,对着车葫芦又是一击,车葫芦酒葫芦一甩,雀凶只得弯腰躲避攻击。
破屋外的打斗惊醒了屋内的两人一妖,阳逸宸第一反应就是把雪绒护在怀里,叶攸宁看了眼那边的一人一妖,然后起身走到了门前,从门缝向外看去。
当叶攸宁看到雀凶的时候,她的瞳孔快速放大了一下,车葫芦的应战并不吃力,只是车葫芦猜不准,雀凶是一个妖来的,还是带了部下来的,若是一妖那还好解决,可若是带了部下,那今日可就真是少不了一场恶战了。
交战了几个回合之后,雀凶落在了地上,和车葫芦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你为何不使出全力?”
“我无心与你争斗,你还是早早回去吧!”
“本王也不愿与你为敌,只要你把雪绒交给本王,本王这就放走你们”
车葫芦冷了声音,“我说了,这是我的家人。”
雀凶嘴角浮出了一个露着杀意的笑,“若是这样,就别怪本王心狠了。”
雀凶缓缓悬空,双手上悬施了法,这破屋附近立刻陷入了一个诡异的阵法中,紫色的雾气在空中越积越多,空气变得厚重起来,给人一种强烈的压抑感。
“千鬼夜行,化为己用,召汝前来,不死不休。”
车葫芦看着雀凶身侧聚起来的氤氲,眉宇间多了担忧之意,千鬼阵,阵中所召之鬼,不死不休,就算是缠也能把困在阵中的人给熬死。
“千鬼阵。”叶攸宁扶门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这个阵法是由丝桐所创,雀凶是怎么学会的。
雪绒站起身,她看到了窗外的异象,这幅场景她见过的。
雪绒第一次和沐绒相见时曾窥探了沐绒的记忆,在沐绒的记忆里,丝桐曾在雀凶来袭时用过这个法术,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沐绒没有见到,雪绒也无法得知。
阳逸宸扶住了雪绒,雪绒扭头看向阳逸宸的时候给阳逸宸了一个安心的笑,“放心,我不会施法的,我知道轻重。”
叶攸宁看着外面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