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可以燃烧一切。
明月辉急促地呼吸着,被迫承受他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还不敢置信眼前发生之事。
下一刻,少年的大掌捂住了她的眼睛,“喂,你投入一点。”
她是不是该回答一声,“哦。”
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猜忌、痛苦、折磨,都化为了这一刻冰冷的衣物、火热的躯体,以及不顾一切的纠缠与拥吻。
她的心,从冰冷复苏,跌宕着灼热的温度,一如他带给她的热度。
好久好久之后,两个人好像都快要气绝了,少年才放过了她,轻轻掌着她的后脑勺,“累不累。”
明月辉被度了好多气,自然没有他累。
她只是红着脸,安静地点了点头。她又觉得此番太过没脸没皮了,赶紧摇了摇头。
谁知谢奇见了,笑着又重重亲了她一下。
他起身,朝着太极殿的方向跪了下来。
明月辉的眼睛蓦然一睁,少年回眸一笑,那笑容若天地鸿蒙的开辟,若天地深渊的光亮。
他朗声道,“皇天在上,后土为证,吾谢氏如卿愿娶梓宣为妻,从此乐则同乐,忧则同忧,生而同寝,死则同穴!”
言罢,朝那皇天后土,恭恭谨谨拜了三拜。
明月辉的耳中,他那一句话来来回回充斥于耳膜,泪水洗刷了整张素净的脸庞,再也无法完整地出口一句话语。
待她反应过来之时,少年粗粝的拇指已轻轻拭去了少女的泪水,“夫人,可否让为夫为你治伤?”
明月辉一双杏眼巴巴地望着他,老半天,才哆嗦出一句话,“阿奇……你会后悔的……”
谢奇只是笑,他的眼睛里像是燃着十三个州的烽火,没有一刻,他比现在更加清醒,也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不悔,“我谢奇做过很多足以让自己后悔的事。”
“但这件事,不悔……”
……
……
后来发生的事情,明月辉也囧囧的。
仿佛刚刚的生死相守就像是一场玩笑一样,谢奇在检查完她的伤口后,告诉她,“那玩意儿叫月事,一月来一次,大可不必惊慌。”
她身上穿着谢奇的衣服,手里揣着谢奇的杯子,脚边还烤着谢奇专门点燃的炭火,方才的一切,都好像梦一般。
除了……除了那个在灯边笨拙地摆弄着针线,说是要给她缝一个月事带的少年。
“阿奇……”明月辉不好意思地喊他。
“以后两个人的时候,别这么喊了。”谢奇的手指眼看着又被扎了一个洞,他含了口手指。
明月辉眼看着,心中一紧,嘴里却问,“那……那……喊什么。”
“夫君啊。”谢奇怪她明知故问。
灯火明灭,好似这个故事,永远定格在了这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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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云后的助攻
在两个人私定终身过后, 谢奇消失了一段时间。
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 宫中一直不太平。云后不知为何,脾气暴躁起来,宫中又有很多人不见了。
明月辉担惊受怕了个把月, 最后终于有一封信,通过禁军传递了过来。信中谢奇说自己只是家中有事, 给她报了个平安, 叫她勿要担心。
可不知怎么回事,明月辉还是担心得很。
直至两个多月后, 这场风波才过去。
谢奇回来了,还笑嘻嘻来找她。
他把她约到两人经常见面的废弃宫殿里, 徘徊于宫殿之外的时候,她习惯性左右望了望,见四周分布着熟悉的禁卫军,她才放了心。
以前他们每次这么见面,他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