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地全是另一个男人。
”你……不会吃醋了吧?“明月辉小心翼翼地问道。
司马沅猛地一抬头,两根手指往明月辉脚板心这么一钻。
”啊啊啊啊!!!!”又痒又痛的感受霎时间袭遍全身,明月辉惊叫出声,用力想要踹开他。
没想到他力气更大,直直拽住她的腿,欺身上去,”阿辉,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欢喜过我?”
少年的呼吸浓重地打在明月下巴上,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好像下一刻,她就要被他就地正法了。
“没……没有……”明月辉咬着牙道。
怎么可能喜欢他,他明明喜欢的就是薛快雪,他们两人什么交易,他的心里没有数???
听到【没有】二字的霎时,司马沅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卡在了那里。
他的表情先是怔忪,原本因气息不匀而略红的脸一点一滴地褪去了血色,变得比纸还要苍白。
少年看向她,原本想要笑的,可是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他似乎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再来要求她、管束她,迟疑而沉默地放下了她,跌跌撞撞去了更衣换洗的浴间。
留下了气息不稳地明月辉,她都不敢相信,刚刚这臭小子这么一激,她……有感觉了……
这该死的身体,该死的平楚老人,该死的司马沅!
她见了那失魂落魄的高大背影,不明所以的烦躁起来,她抓起一个枕头,直直朝那背影扔了过去。
又怕真的打到那人,故意打偏了几寸,瓷枕碎了一地。
她有点怒了,明明他已经有了薛快雪了,又有这么多后宫……看那唐梦、那陆采薇,那样地喜欢他,他去惹她们呐,何苦来招惹她?
她这个玩家粑粑不是说好了么,她会陪伴他,直至他不再需要她。
她甚至可以为了任务跟他走走肾,可他何苦去谋取她的心?
……
……
两个人好久都没有一个被窝睡觉了,自从很久很久以前那次,她误会了他与裴浅的关系以后,两人几乎就形同陌路。
明月辉习惯了一个人睡,自己先钻到了被窝最里面,依旧是小小的身子,清浅的呼吸。
她背过了身,把自己裹成一个圆球形状,尽量避免听到远处淅淅沥沥的水声。
过了好久,不轻不重的步子迈了进来。
处于少年的气息慢慢靠近,他躺了下来,和她两床被,似乎也背了身子,并不理她。
屋外的宫人进来,悄悄熄了灯,再退了出去。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撅着,与对方熬着,相互都不认输的样子。
月至中天,明月辉的双手双脚逐渐冰冷起来。
自京口之役以来,虽是平楚老人为她换了五脏,给了她一副健康的身躯,然而当时致命的伤口依然为她带来了不可避免的寒症。
她的双手双脚时不时地发冷,有时冷得双手双脚打颤,连运功也调和不了的寒冷。
明月辉蜷缩成一小团,开始怀念芳华宫的被子了。
谢公总是把被子弄得厚厚的,还叫阿言去扯了鸭绒,缝补进被子里,可暖和可暖和了。
她这般美美地想着,也抵御不住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
突然,一双温暖的大脚裹了上来,她的被子被拉开,温暖又充满了男子气息的怀抱从后面裹住了她。
“诶……咱们……和好吧……”司马沅讷讷道。
他的手裹着她的手,他的双脚缠绕着她的小脚,他的整个火炉一般的身体覆盖着她的身体。
“你怎么这么冷啊……”他自顾自地说,又贴得更近了。
好气啊……明月辉心里想……明明每次都是他犯了错,她还要笑着原谅。
每次都用这种让人误会的方法,上次是送花,他送了整整一个月的花,差点让她卖了一条命出去。
这次她再也不想受任何诱惑了。
“上次受了伤,师父说,寒症或许会伴随一生。”明月辉没打算隐瞒,薛快雪能挟恩以报,她就不能了吗?
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