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还没回转过来,便听到一个巨大的耳光声。
“骚|货!”男人一把推了女人,直直将她推上床,肥硕的身体压上去,发泄一般地殴打她。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谢奇那个出卖身体的男宠,也不知被莫唤云搞成什么样了,凭什么一提谢家,就只想得到他?!!”男人粗暴地撕扯着唐梦的衣服。
唐梦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眼睛花花的,盯着窗户外的那一轮明月,哭也不哭,反抗也不反抗。
“那几个老东西,顽固不化,一手遮天,怎么不去死!我也是谢家嫡系,凭什么就不准进入议事堂!等谢如卿,等谢如卿,我看他们能等到几时!“男人殴打着,谩骂着,提起了唐梦的头发,直直将她的脑袋摁到自己胯|下。
唐梦的喉咙咕噜噜地响,眼泪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口腔里的东西又臭又恶心,不停地戳着她的喉咙深处。
“你哭什么哭,你这个贱女人,是不是也在嘲笑我?”男人很不满意唐梦的表情,手里拽下一根纱幔,打算去勒唐梦的脖子,就在下手的那一刻——
他的动作突然僵在原地,一根匕首尖端从他的体内刺出微微一个冒。
鲜血顺着这个尖端汩汩流出,打湿了唐梦了无希望的脸颊,一点一点……点亮了她的双眸。
她抬起脑袋,正对上司马沅狠绝的双眼,“呜呜……”
“你不知道吐出来吗?”司马沅嫌弃地翻白眼。
唐梦果真吐出了那物,见死了人,也不知害怕,呆滞地擦了擦嘴。脸上全是木然的神情,半点方才洗澡时的娇羞也无。
司马沅将匕首从男人身上抽出,转了个弯,以刀柄的方向递到唐梦面前。
“割了。”司马沅面无表情地命令。
唐梦抬眸,看了他一眼,手指哆哆嗦嗦地挪移了过来,她两只手握住了刀柄。
她咬着牙,对准死去男人粗短的那物,猛睁了好看的眼睛,高高举起匕首,狠狠地剁了下去。
手起,刀落,无比畅快。
……
“他是一年前包下我的……一开始那个月,我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伤,割伤、勒伤、烫伤,还有被揍的淤青……他便派了一名大夫,为我用最狠最伤身体的药,治疗这些疤痕以粉饰太平,显示他的fēng_liú与仁德……“唐梦坐在尸体旁,孤伶伶地倾诉着自己的遭遇。
她才十六岁啊……从一年前的chū_yè开始,她没有想过,人生会是这般日日夜夜都在地狱里打滚。
她以为眼前人要说什么,他会同情她吗?还是鄙夷她、嘲笑她、嫌她脏呢?
“你能涮涮口吗?”男人只是捂住了鼻子,“一股臭味儿,这男人多久没洗那物了……”
唐梦:“……”
司马沅:“真的,特别臭。”
小姑娘猛地吸了两口鼻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你还有没有同情心!!!”
她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不停地掉呀掉,“你还是不是人啊,是不是人啊……我告诉你,大夫说我以后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这姓谢的畜生毁了我,他毁了我啊……”她一边哭着,一边跑到桌边,用茶水不停地涮口,不停地涮口。
“那……”司马沅在她身后道。
“那什么?”唐梦恶狠狠地转过身来。
恰好抵住了司马沅受伤的胸膛,她吓了一跳,一股子气也消了,害怕将他又碰伤了,“你……痛不痛啊,没事吧?”
司马沅只是朝她一笑,俯下身,亲亲叼啄了一口她水润的嘴唇,”要不要考虑跟我回家。”
小姑娘的嘴唇满富茶香,还蛮好吃的,他又啄了一口。
唐梦呆了,怔怔然的随着他,迎合他。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桌上。
窗外明月旖旎,床上威武将军的尸体渐渐冷了下来。
“哭出来,就像那男人折腾你一样哭出来。”司马沅腰身一挺,轻轻拂过小姑娘的发间,“咱们要做一场戏,给外面的人听,知道吗?”
唐梦迷醉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这荒唐的夜晚,这亡命的男女……
……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