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一番。
“唉呀!”没想到惹来裴浅的一身娇|喘,裴浅赶紧扑倒明月辉身上,阻止她再做其他动作,“表姐,别这样……浅浅会害羞的。”
明月辉眼见自己的双手被裴浅揣到了丰满的胸脯上,整个眼睛简直就不能移开。
“害羞什么?”她喃喃问,手指感受到了被自己抚摸住的胸脯的抖动。
那瞬间她有点理解司马沅了,别说是他,连自己……也把持不住。
“它与浅浅成了那事,理当是浅浅半个丈夫了……”裴浅不好意思的底下脑袋,胸脯抖得更凶了,“这种房中蜜事表姐也要拿出来说叨,想必与晋王也是十分和谐罢……”
明月辉脑子轰地一声就炸开了,她连忙握住裴浅的手,“他……他……没碰你吗?”
“他?”裴浅眼中闪烁迷惑的光,瞬间理解错了明月辉的意思,“你说阿辞啊……阿辞……听我说了,也跟我试了试那玉如意……昨日我俩还……还一起在园中的花圃里……”
“我是说晋王司马沅!”明月辉焦急地打断裴浅,她没工夫听汝南王夫妇大胆的小情趣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怎么还这么会玩??
“小叔叔?”裴浅有些莫名其妙了,“小叔叔怎么碰浅浅了,那晚小叔叔温了一整晚的书呢……还多亏了小叔叔定力好……”
明月辉没打算听裴浅剩下的话语了,她提起裙裾,只想找到司马沅。
找到司马沅,找到司马沅……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要解释一下昨天为啥没来得及回复,因为狗子在准备日6666666……
狗子马上就每天小天使都回复,回复了又投入码字中,日6倒计时两天,周四准时日6,敬请期待哦~~~
误会终于解释清楚了,小渣是不是感觉缓了一口气,非常舒服的样子~~~
小渣:为什么我在受苦,他们还可以玩得这么开心?!!!
赔钱货:你也可以和表姐玩得这么开心啊!
小渣恍然大悟:辉辉……咱们来……来玩玉如意??
小辉盯着小渣的某处,咬牙切齿:只有不行的男人才玩玉如意……
50、等待
妈耶, 这个狗币司马沅, 骗她骗得这么苦到底有什么目的?
气她明里暗里心里哭了多少场,小心肝被揉了多少遍,到底有什么目的?
害她每天晚上做噩梦, 梦到自己银行的四舍五入两个亿全变成了津巴布韦币,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一个活了二十七年, 把一群糟老头子踩在脚底下蹂|躏的铁血女高管还被一个小鳖崽子蒙在鼓里骗, 想想都……丢死个人了。
她发誓,自己找到他的第一件事, 一定是tuō_guāng了裤子把他吊起来打。
打到他道道血痕,跪下来叫祖师奶奶。
不然对不起她血妈丢人的一个月!
……
明月辉就像疯了一般, 四处找着那个一个月来不曾在意过的身影。
可是驿站、军营、河边哪里都找不到他的身影,明月辉甚至想跑去南迁遗民所在马车帐篷里找了。
时至漏夜,她冷静了下来,决定去一个她一直回避去的地方。
——薛快雪所安置的,一处驿站偏院。
在美人图鉴里,每一个美人都有自己的代表花草, 她们的立绘框也大多与这个花草有关。
正如陈凉真是素馨, 程念韫是水仙,裴浅是芍药一般,薛快雪的所属花草是一种更为悲凉的植物
——水蓼。
山如黛,月如钩。
笙歌散,梦魂断,倚高楼。
偏院临水, 种植着蔓延无边的水蓼。
明明是清明惊蛰时节,薛快雪所在院子里总是冷冷清清的,平地里冒出一股寒气。
明月辉打了个哆嗦,给自己打了打气,走了进去。
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婢女、医女,见了她,无不鞠躬行礼。
她一路行去,家仆们便一路跪地,随后提着灯笼,纷纷引路。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