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她的情况很不好,她的抑郁症已经治疗很久了,近来一直没有效果。她开车出来的时候就想死了,后来又遇上了这场雪崩... 好不容易死神也不接收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害怕那些负面消极的小魔鬼会再次诱引她做出什么......
此刻她只想找一个人拖住自己不可!
旁边再没有其他人,她的力气只够握紧他。
入夜,斯嘉俪全身滚烫,烧的糊涂。唇瓣动了动,嘟囔着一些什么,听不大清。
一块冰冰凉凉的毛巾,略显温柔的给她擦拭着额头,面颊。那只伺候的手,划过她唇角之时,她突然张开了嘴,含住了他的食指。湿热的小舌头轻轻舔弄那根指头,卷动,柔软的吮吸。
袁迁墨瞬间僵硬了,有点痒,有点麻。若换了另一种情境,他是很喜欢被人含住手指挑弄的。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他怎么会和一个发高烧的人较真呢。
缓缓地把手指拔了出来,上面还裹有一层属于她的黏液。
袁迁墨把斯嘉俪从雪堆里救出来的时候,她上身只着一件裸色的真丝吊带,裸露出来的白净肌肤,在冷风的倒灌下,有些发红。精致的小脸惨白得没有血色,眼底两圈黯黑,没有精气。
再然后,她就突然倒靠在他的身上。他把她腾空抱起,安置进了自己的拖挂式房车。
气象部门早就多次警示本次极寒。现今盘山公路严重受阻,许多路段积雪都过高过厚,公路等同于封闭状态,政府部门是不可能过来附近巡视的。身处的位置,手机信号也没有覆盖,一直不在服务区。身边也没有携带定位信标。
雨刷器也已经冻坏了,车轮的冰和地面牢牢黏在一起,坚硬的如铁板一块,像涂了502一般。
进退维谷。
燃油的暖风机,当机。
一直开着空调,高耗油就快把油箱耗尽。
夜,山间的温度仍在持续下降,车里的暖气稀薄的就快流失干净。体感温度已经降至-51c,气温也趋于-33c。
斯嘉俪躺在床上,仍没有睁开眼睛。脸上两坨颊红,额头上的毛巾好像冰碴子一样,掉在了枕头上。身上燥痒的好像被蚂蚁啃噬一般,她热得受不了了,伸出手臂一把把被子掀开了。
她的汗液把胸口浸湿了一片,细密的水珠往外渗,真丝吊带贴黏在了肌肤上,本就没有穿内衣,两粒小巧的嫩珠赫然顶起,有些刺目。袁迁墨不想白白占她便宜,企图转移视线,可还是瞟到了rǔ_jiān那小小的两圈,是粉色。
喉结条件反射的滚动,心跳紊乱。他故意侧过头不看她,径自用手摸索着她的手,单膝跪在床边,修长的手拎起她的手臂往被子里塞,她身上像烙铁一般。
袁迁墨浑身一激灵,这么高的温度,车上也没有药,必须马上想办法让她把温度降下来。看着床上的人虚弱的样子,自己竟然还心有杂质的在顾及那些有的没的,暗暗在心里嘲讽自己。
袁迁墨从来没有伺候过谁,平时也都是有下面的人随行,少有的单独出行便遇上了这样恶劣的天灾,他难免有些手忙脚乱。
幸运的是,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出了一小瓶酒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精。不幸的是,有酒精,却没有医用棉布。
她侧身躺着,眉头蹙起,脸色十分煞白。
秉承着快刀斩乱麻的理念,袁迁墨决定速战速决,不给自己任何胡思乱想的空档。他将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小心谨慎的挪到她的腰胯处,解开她的裤扣和拉链,又迅速将另一只手递进来,双手用力的将牛仔裤往下脱。许是汗液黏腻,紧身的小脚裤脱起来并没想象中顺利。
他强迫自己非礼勿视。被子下是怎样的风情,他不允许自己肖想。
烟灰色的牛仔裤从脚踝脱离,他顺手摆在了床侧。再来就是脱上衣了...
因为侧卧,她不着束缚的丰乳早就溢出了领口一大半,仅凭肉眼都可以感知这双雪乳,是多么的绵柔。
袁迁墨将她上半身轻抬,手伸至后背把衣服往上撩,手碰过之处,均是潮潮的虚汗。他一甩手把湿衣服扔在了一旁,那对软绵随着身子的摇晃起伏摆动。
袁迁墨先是用一块干毛巾将她的身子粗略的擦干。
扯过被子把人紧紧团住。
他跪立在床尾,弯下腰,将下半部的被子往上掀起,不确定自己到底掀到什么程度,他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笔直的大长腿,往上抬眸,三角处是一条薄透黑色的蕾丝丁字裤。这么小的一块布,到底能遮什么啊?
他强迫自己目不斜视。
袁迁墨倒了少许酒精在手心,另一手用指腹蘸取,一点一点的给她擦拭皮肤,散热。
擦到大腿根的时候,他将她一条腿曲起,身体动了动,那处细细的遮挡一下子钻进了她的耻缝,清晰的一片嫩白,中心粉粉的两瓣开合,他一下子忘记了挪开视线。
真的好心塞,他用手按了按自己就快冒头的昂扬,这真的是本能反应啊。
他是个正常男人,距离上段恋情也过去了许久,这中间虽然一直像个苦行僧一样没有吃肉,单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