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洞主在他之前有过其他人,而且不止一个,不然怎会如此有经验,处处引导他去磨他的痒处。葛榆自觉身无长处,唯一算得上长处的只有胯下那根,所以唯有比他人更卖力才能讨他欢心。
就连练习数月的蹴鞠都踢成那样,本想展现男子气概好好给洞主看,结果还要他安慰。他这样想着,又忍不住淌了几滴泪,ròu_bàng顶撞的更加凶狠。渐渐,也不知后续的眼泪是难过还是爽的了,下身都像是被吸入了销魂的ròu_dòng,只剩ròu_bàng上随着抽送带出的蚀骨快感。总之,边哭边卖力操弄薛南山,一刻不停,恨不得把两团大肉袋都一并塞进去,让sāo_xué好好吮咬下才尽兴。
葛榆用力磨着薛南山最痒的骚肉,把它顶得越发酸热不堪,周围媚肉痉挛似的痴缠不已,薛南山的身子抖得厉害,压抑的喘息声终于没忍住,随着抽送溢了出来,伴着淫靡的ròu_tǐ碰撞声,交织在一处。
薛南山被入得浑身酥软,失神之余,犹记得伸手推了推葛榆的胸膛,语气含含糊糊的:“别、别动了……”
葛榆停了下来,揉了揉薛南山被撑得极大的洞口,正紧密的含着ròu_bàng,他被沾了满手的淫液,显然易见薛南山应该是爽的,迟疑道:“我弄疼你了?”
薛南山摇头,勉强喘了口气,才接话:“小心你的腿,还是我来动吧。”
“……我是不是只有宝贝有用?”想到自己连腿都废了,无法尽力服侍洞主,还要人家屈尊自己动,葛榆不禁擦擦眼泪,为自己的无用感到心酸。
薛南山怎会想到少年心思这般敏感脆弱,竟将他的荤话放在心上。他只好男色,也与其他男人有过亲密,可就算再不堪也不会对学生下手。葛榆是唯一的例外。葛榆也是奇人,有胆子操他,没胆子去想……他也会动心。
“你啊,哪里都有用,就是没用过胆子,还是说……”薛南山摇了摇头,“胆子在偷偷画我裸身像时用光了?”
葛榆一惊,顿时心跳加速,羞红了脸颤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是薛南山无意中发现的。画得栩栩如生,比本人还好看不少,薛南山从那时才开始注意这个内向的学生,而后逐渐沦陷,葛榆似乎恰好就长在他心尖上最软的一点,难以抵抗,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等有违人伦的荒唐事来。
薛南山不语,上下吞吐着ròu_bàng,后穴自行收缩起来,随着深入一阵麻软,骚肉更是酥到如女子般淌水,透明的粘液顺着交合处淌下,滑到少年的囊袋上。
向来在人前清高自持的男人,此时比青楼妓女还孟浪几分。他恣情扭腰,后穴津津有味的吞吃着ròu_bàng,发出“噗呲噗呲”的吃声,整处ròu_dòng被喂得满满当当、不留缝隙。身下的少年喘息声比他还大,正难耐的挺身迎合着,ròu_bàng越发震颤滚热,把骚肉熨得极为爽利。
“给我。”
葛榆还未明白薛南山的意思,就被对方猛地一夹,肉茎处骚肉通通吮了上来,牢牢地箍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眼前发白,脑袋更是只剩那销魂蚀骨的ròu_dòng。ròu_bàng一阵剧烈颤抖,浓郁的jīng_yè连喷带射,尽数灌入薛南山腹中。
“哈……嗯……”
葛榆胸口剧烈起伏,爽得骨头都酥了,脑子里却想着,比洞主先射,这下,恐怕他连唯一的长处都没用了。
薛南山帮葛榆擦去眼角的泪花,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看上的这哭包。
连哭相都这么窝心。
tbc
这对也挺可爱的叭~\\\
第十六章 不慎露馅(h) 东篱书院的女学生(酸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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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慎露馅(h)
季寻风思考了很久,从白天到晚上,再从晚上到第二天的早上。他吃饭的时候在想,睡前也想,在看到萧采芝如约还他的双龙戏珠的风筝时也在想。
他不禁苦恼叹气,若是龙凤呈祥该有多好。
终于,季寻风找了杭延再次约谈,郑重道:“我想通了。”
杭延多日以来悬着的心总算落地,又不禁有些失落。很多时候,现实便是如此,即使豪门贵族,也不能事事如意。他没有说话,安慰的拍了拍季寻风的肩,不慎听到对方出人意料的话,
“我回家一趟,这十几日你记得多照顾下采之。”
杭延一愣:“回家做什么?”
“退婚。我小时候有个口头上的婚约,我得去当面跟家里说清楚。”
聪慧如杭延瞬时明白了季寻风的言下之意,他眼前一亮,为好友的破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