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了眼后座上一躺一坐的两人在言辞占有欲十足的眸光下收回目光,拿了钥匙专心开车。
颜卿被他捏的舒服,微阖的眼角勾着媚人的弧度,没过几分钟脚腕上的手掌就移了位置,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伸脚踢了踢,嗔了一眼。
言辞喉咙猛然滚动,声音压抑着什么情绪,“开快点。”
代驾从后视镜里看到男人沉沉的目光,以为是不满意自己的服务,为了五星好评点点头,踩紧油门,黑色的吉普车在纷乱的夜色中疾驰。
颜卿不安分的动着,车上的凉风吹的人难受,她蜷缩着身子,吸了吸鼻子,尽量把自己缩在他的夹克里。
言辞掐了烟,伸手探了探她额头,有点发烫,手指拨开她垂下来的发丝,看着她蹙起的眉头,眉心也不自觉皱起来,“很难受?”
“你不生气我就不难受了。”颜卿带着微微的鼻音声音有些软,睁开眼掉了个身,把头放在他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腰,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儿说不出的安心。
是真的没有什么力气了,环着他的手臂虚虚的搭在他腰间,手指抓着衣角,这时候意识还是很清楚的,还知道要给他顺毛。
言辞把她提起来抱在怀里,让她更舒服些,看着前方低头蹭了蹭她额头,“马上到家了。”
“嗯。”颜卿闭着眼,不想分出多余的力气再说什么。
几分钟后,言辞抱着颜卿进了自己家门,行李箱被扔在车上。
言辞的公寓是单身公寓,一室两厅一卫,面积并不小但要再住下一个人就显得有些不够。颜卿窝在他怀里,随着他的脚步环顾着整洁的客厅,一点都没有之前凌乱的样子。
言辞把人放在沙发上,她勾着他脖颈,倒在床上,哪里还有刚才病弱西子的模样,双眸弯弯,盈着笑,闪着狡黠的光,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你给老子装的?”言辞撑在她耳边。
“我说了你不生气我就不难受。”颜卿咬着他下巴,手指在硬硬的胡渣上打着圈,迷醉的眯着眼,红唇往下移。
“又在骗我。”言辞舔了舔后槽牙,一把把她提起来,挂在身上走到厨房放在琉璃台上,嘴角吊着的笑透出了几分狠意,“我会让你哭着求我。”
颜卿心头一颤,唇角缓慢的勾起来,长腿勾着他的腰,呵气如兰,“言警官,我等着。”
言辞从衣兜里摸出一根烟,把打火机塞在她手里,“给爷点上。”
颜卿在他精壮的腰间掐了一把,手指学着他转了转打火机,按开,火苗噗嗤一声窜出来,把他叼在嘴里的烟点着。
言辞转身开了火。
颜卿受了冷落,撇撇嘴,从琉璃台上下来,稍稍一跃挂在他后背上。
颜卿的重量对于言辞来说算不得什么,稳稳大大接住她,继续往锅里添了水,烧上。
颜卿看着他做完这些,咬在他耳垂上,轻轻舔舐着,尾音拉的很长,“言辞。”
她眼看着言辞拿出姜,切成片放进锅里盖上盖子。
她不会认为言辞只是煮着玩的,嘴角僵了僵,双手松开,“我先去洗澡了。”
没想到言辞反应很大,伸手拉住她,把她抵在工作台上,眸光在紧闭的门板上顿了顿,好像里面有什么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颜卿被他困住,眼睛转了转,不怀好意道,“言警官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
本来有些被人抓住囧处的言辞被她这调侃散了一身紧张,在她唇角吻了吻,“老子只会藏你这只妖精。”
言辞垂眸想了想,既然准备了也不怕她笑话。
关了火,把人稳稳的抱在怀里膝盖顶开门板,卧室里是冷蓝色调,简洁的书桌,一个大衣柜,除此之外一张大床占了大部分面积,床上铺着冷蓝色的床单,搭了一条被子,扑面而来的都是他的味道。
最先吸引眼球的是铺着玫瑰花瓣的地板上散着的各色蜡烛,空气中泛着令人遐想的幽香。
颜卿眼睛亮了亮,把鞋子脱掉赤脚踩在花瓣上,走向被蜡烛围成心形的地方,最里面是一只蓝色金丝绒的小盒子。
她蹲下身,目光亮晶晶的看向还站在门边的言辞,他轻轻咳了一声,长腿一迈走过来。
半跪在地上,神情带着少有的严肃,打开盒子,捏着她手指,“嫁给我。”
颜卿见过不少也策划过不少这种俗套的求婚戏码,但俗套归俗套,当成为当事人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感动,只要是眼前的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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