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招呼重要的人嘛,我怕别人挑的酒不够好。所以我就亲力亲为了。”女子说罢,冲着苏甚晴微微一笑,那一场面顿然让在座所有人都心花怒放了起来。
赵书恩颇为惊艳地看着这个女子,眼中又是赞叹又是羡慕。世间怎会有如此好看的女子,幸得她已成为了苏夫人。
随着女子落座,人总算齐全了。苏甚晴站起身给所有人做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夫人,叫尤儿。”那叫尤儿的女子脸不红心不跳,大方得体地向所有人点头问好。当她双眼看到赵书恩时,眉目间忽然泛起一丝兴致,然后端起一杯茶走到赵书恩身旁来。
“这位赵家姑娘长得真标志。连我见了都忍不住喜欢。”
“哎,人家现在可是许夫人了。”苏甚晴点了句。尤儿笑盈盈地抬着茶杯向赵书恩示意道:“许夫人初来乍到,怕是还没几个相熟的朋友吧。平日他们忙着事情,自然就把我们搁在一旁,这样的苦闷怕是只有我最懂了。以后你要是闷了,尽管到看花楼来找我。我们,可是同病相怜的人呢。”
赵书恩一听,仰起脸来,看着这个j-i,ng致漂亮的尤儿姑娘,心底不住一阵喜悦,她点点头应道:“多谢尤儿姐姐了。”
尤儿这番话颇为意味深长,许雅倾听了,不住转面看向她。心里多了一些思考。苏甚晴见了,自以为尤儿这番作法过于自作主张,他连忙把尤儿劝回来,然后将尤儿抱来的那坛酒开封,顿然酒香四溢,让人顿然忘记方才发生过的一切。
许雅倾与苏甚晴这等嗜酒人士,三杯酒碰过便结成了好友。眼下还连着赵书丞一道把酒畅谈,尤儿十分体贴地侍在一旁照顾三人,添酒夹菜毫不怠慢,惹得许雅倾借着浓醉频频夸道:“苏兄,你这夫人可真是,体贴,懂事,还省心啊!”
苏甚晴红着脸哈哈大笑,顺手牵过尤儿自豪地说道:“那还用说,我跟尤儿十年感情。现在已达我一个眼神,她便知道我要什么的地步。许,许兄你也加把劲儿,早早与许夫人培养这种默契,以后自然也如我这样享妻福。”
尤儿听了,娇笑嗔道:“你别胡说八道,教坏许公子了。人家新婚燕尔有自己的过法。”说罢,尤儿不经意看向赵书恩,却见她此时两手托着脸蛋,小嘴微微撅着,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尤儿放下酒坛,向赵书恩走去,直到她的手抚到赵书恩肩头,赵书恩才一副恍然惊醒的样子,受宠若惊地看着尤儿问道:“怎,怎么了?”
“见你一个人,怕你闷着。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赵书恩自然是心动,因为现今的气氛实在让她难受。可她两眼又看向许雅倾,心里回想方才许雅倾说过的话,赵书恩迟疑了一阵,摇摇头道:“我还是留下来照顾夫君吧。不然,我这个做妻子的可太不尽责了。”
尤儿听了,不住一笑,然后她顺着赵书恩身旁坐下,抬手抓了一把干果送到赵书恩面前,旋即道:“你跟许公子才成婚没多久,很多事情都可以慢慢来的。不必因为我而给自己造成压力。我跟甚晴,好歹也磨合了十年。你看得见今日的情形,却看不见过去磕磕碰碰的样子。”
赵书恩一听,仿佛找到了心灵寄托那样,她点点头承认道:“我跟夫君自小就有婚约,成亲之前彼此都没有见过面。更不知他是如何的人。现今成亲不足两个月,很多事情都是他在迁就我。”
尤儿一听,顿然凝起神色,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嫁到许家以前,是一点也不知许公子的一切事情?”
赵书恩诚实地摇摇头:“其实在出嫁以前我还是很担心的。只不过夫君主动给我写了信,打消了我的担忧。现在想想,能嫁给夫君这样的人我真是幸运至极呢。”说罢,赵书恩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来。
“那你对许公子知道有多少?”尤儿又问道。
这一问可把赵书恩难住了,她托腮思考,半天才慢慢答道:“我只知道夫君有一个双胞胎妹妹,跟他长得难分彼此。说起来也是巧,在成亲三个月前,我特地到宁和庙去求姻缘,然后就与夫君的妹妹相遇了。当时我们还彼此不相识,到我嫁到许家来,掀开盖头那一刻起,真的不得不信缘分这件事。”赵书恩兴致勃勃地把自己这段奇遇分享给尤儿,心想尤儿听完一定也会大为惊叹,怎料尤儿听了,眉心紧锁,像似在隐忍什么想说却不能说的事情。
“尤儿姐姐,你……怎么了?”赵书恩忍不住问道。
尤儿回过神来,摇摇头,又恢复了笑脸,她牵过赵书恩的手说道:“没什么,你觉得幸福就好。今后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来看花楼找我。我是过来人,很多事情兴许能够给到你帮助。”
赵书恩听尤儿这般讲,顿然感激涕零,她紧紧拉着尤儿谢道:“太好了,我一直都很想有一个无话不谈的姐姐。”
离开看花楼时,三人都喝得不省人事,春泥与赵书恩一人扶一边才将许雅倾扶起。临走之前,许雅倾与苏甚晴甚至上映了一出依依惜别,执手相看的戏码。惹得尤儿哭笑不得,变作法海,硬生生将这对一见如故的“鸯鸯”拆散。
赵书丞倒算好,喝了酒便闷不做声。只是他向来严肃冷面,喝过酒后变得越发杀气腾腾。过路过的人见了都自觉退避。此时赵书丞高大的身躯几乎全数压在了秋月的身子上。幸得秋月从小砍柴挑水,体力充沛,否则换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