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们已经知道美国和英国做的调查,如果调查属实,意味着什么你们一定也很清楚。每人一个隔间,隔间内有取j-i,ng所需的工具,为了人类的未来,请同学们行动起来!”
礼堂的厚窗帘被放了下来,校长和训导主任也退出了礼堂,一片黑暗中,只剩下我们这一群平均14.5岁的男生。
打@飞机,以人类的名义。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第一次手yin什么样,我想到我将要面对的第@一次,头疼欲裂。队伍没有人嬉笑,一个接着一个,大家都进入了自己命定的隔间。
五、四、三、二、一。到我了。
等等,我之后就没有隔间了,再退就上礼堂的讲台了!我和陈琦是两个人,为毛最后剩了一个隔间?都说现在男的比女的多,难道到了打@飞机都没地方的地步?我和陈琦面面相觑,也就两秒,他就拽着我的领子将我拽进本属于我的隔间。
“你干嘛?这是我的隔间。”
“要不一起,要不你就去外面讲台上打。”陈琦很凶残,真不知道那些女生怎么把他yy成一个无辜少年的。
按亮手机屏幕,黑暗中我打量了一下隔间里的工具:一把椅子,4、5个玻璃杯,整包的纸巾,还有一个装了岛国动作片的mp4,贴心的配了耳机。
这大概就是全套配置了,用电脑来衡量,双核i5,市场价4899。但是这电脑我用不上,有陈琦在,就是我最好的催@j-i,ng剂了。
是的,人类都要完了,我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我觊觎我的兄弟,也是我梦@遗的对象。有人说我这叫同xing恋,也有人说我这是搅@基。我更愿意管这个叫爱情,就好比一棵歪脖子柳树,你可以嫌弃他不直,但是你要承认它是一棵树,而且在某些脖子长歪了的人心里,歪脖子树就是你心里的那棵小白杨——
亲~笔直笔直的呢!
可惜再怎么贫嘴也改变不了我现在面对的苦逼现实:我将在我的暗恋对象兼多年好友面前打我人生第一次灰机了。
你有没有试过还没给你第一次喜欢的女生发第一条短信就在她面前光p股了?
好的,我马上就可以告诉你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我正打算解皮带,陈琦突然掀了帘子走了出去,我猜他是不好意思了,不得不说,我暗暗失望的同时也有点如释重负。
可惜,我低估这厮厚脸皮的程度。
30秒之后,陈琦拿着另一把椅子走了进来,背对着帘子坐下:“缺把椅子。”
我和陈琦坐了正对面,距离极近,纸巾在我的左面,杯子在纸巾的后面,陈琦的呼吸声在我前面。我将mp4递给陈琦,关了手机屏幕。我开始解皮带,他也解皮带;我褪掉一半的校服裤子,他也褪掉一半的;我的手摸到了仅隔了一层布的将军,他也一样;心下一横,我的小将军就真的裸奔了,陈琦的也是一样。
我假装不在意用余光拼命的瞄那块白色的布料间的鼓起,想看的更清楚些,心里像被猫挠了一样——这是真把我往死里逼啊。
“陆潜,你做过吗?”陈琦凑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做不来,”陈琦将mp4扔到一边,接着说,“不如我们换着做吧。”
还没等我的大脑搞清状况,我的手已经向前抓住了陈琦的物件,我听见陈琦隐隐的哼了一声。我往前凑了凑,将自己的椅子和陈琦的对接,陈琦也将我的握在了手里。
这酷似我半年前的梦境。不同的是梦里只有我和陈琦两个人,在我的卧室里,而现在我们在一个诡异的环境里,四周都是打@飞机的同学。
我动了动手指,陈琦也动了动手指;陈琦将头摆在我脖子旁边,舔吸着;我也凑过去做同样的事情。
下面的感觉很奇妙,很舒服,但是与梦境不同,我she不出来。
“你she的出来吗?”我问陈琦。
“但是很舒服。”陈琦靠在我肩上摇了摇头。
一会儿生,也许再一会儿就熟了。
我觉得自己手都要酸了,陈琦还没好。我猜时间还要很久,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摆正了陈琦的头,找到嘴唇,亲下去。
这件事才是我真正想做很久的事。
陈琦的嘴唇很薄,我舔了两口,他的呼吸急促了些,我手里的东西也更活跃。这促使得我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能尝到他早晨吃的草莓面包的味道。我开始肆意抚摸他的腰背,喊他的名字,反正人类都快灭绝了,谁还在乎流芳百世还是贻臭万年么?
陈琦不愧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学什么都很快。
他喊我的名字,几声过后,脊椎就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我想我要sh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