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好熟悉的名字啊!
深深的思念和巨大的痛苦塞满胸臆,她到底是谁?我咋怎么也想不起来?梦
中答应过要设法回去找她,可我该回到哪儿去找她呢?虽然梦中看起来模糊不清,
可隐隐感觉,她真的好像灵缇啊!
他但觉头疼欲裂,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为啥,从小就开始做那些可怕的
怪梦,梦见经受各种酷刑,灵识离体飞出,太可怕了!嗯~只有夫人抱着我睡的
时候才好些,所以她只好晚上带我一起睡……」
李君怡象哄婴儿一样哄了他将近半个时辰,总算将他哄睡着,这才得以脱身
回房休息。
谁知还不到半个时辰,她又被无月的惊叫声吵醒。如此闹腾了两三次,弄得
她也无法睡觉。
「可怜的月儿,看来阿姨只好在这边陪你啦!」无奈之下,李君怡只好留在
五号上房里歇息。
但她已不敢和无月一起睡在床上,随便在椅子上将就一下吧。
睡了一会儿,无月说道:「君怡阿姨,睡椅子上硌得慌,您就上床来睡吧。」
「不,我将就一下就好!」李君怡说得很坚决。
无月哽咽着道:「不嘛~您不在床上,我也不敢睡着,睡着了就要做噩梦
……呜呜~」在床上胡乱打滚,一通撒娇耍赖,非要李君怡上床睡。
与月儿已整整疏远一天,李君怡心里也非常难过,此刻见他如此娇憨之态,
居然大为受用,强烈的母爱被唤醒,爱怜横溢之下终于答应上床去睡。
睡着后没一会儿,无月又开始做噩梦了,在梦中挣扎嘶嚎不已!李君怡好不
容易才将他摇醒,见他一付惊恐不安的神色,忍不住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亲吻着
他的脸蛋儿百般抚慰,「你不是说,跟着夫人睡就不做噩梦了么?这会儿阿姨就
睡在你旁边,干嘛还是这样?」
「我只有含着夫人的大奶头睡觉,才有妈妈在身边的感觉,才不做噩梦。」
他的脸杵在李君怡温软高耸的酥乳之间,忍不住隔着布儿含住大奶头啯吸起
来。
「天啊~你天天晚上含着夫人的rǔ_tóu睡觉,她居然能忍得住么?」这种年纪
的女人,那儿可是敏感得很,可实在心疼可怜兮兮的月儿,她只好撩开胸襟和肚
兜,将大rǔ_tóu塞进月儿嘴里让他含着睡,以挚热的母爱为月儿抵挡魔魇的袭扰
……
娘儿俩抱在一起,双方都有种平安喜乐之感,很快便沉沉入睡。果然,这下
无月没有再做噩梦,睡得很沉。rǔ_tóu被月儿叼住,渐渐膨大涨硬,似有一根丝线
将痒酥酥涨鼓鼓的感觉传到下面,忍不住又湿了……
鼻中闻到他身上浓郁异常的龙麝异香,不知不觉间总是有些春心荡漾,无论
她用何种方法克制情欲,也无法消除,半睡半醒间备受煎熬!
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夜房中有催情散作怪,情欲冲动之下春梦连连,导致梦
中和月儿……今夜催情散早已散尽,怎么还是这样,老是梦见那些羞人之事?昨
夜梦中还是燕郎,今夜竟变成月儿,在梦中和他翻云覆雨、好不畅快!她并非如
此yín_jiàn的女人啊,怎么跟他在一起就变成这样?老天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熬得如此辛苦,但为了能让月儿安然入梦,她也只得苦苦忍耐,情不自
禁、春梦连连,手伸下去无数次,又收回,妙处被弄得热烘烘地红肿起来,痒痒
的肉儿已把洞口塞满……
无论如何,这一夜总算过去,她和月儿终于平安度过这难熬的一夜!
清晨睁开双眼,摸摸yīn_mén边,确认未再被淫,她不禁长舒一口气,暗叫侥幸。
早上起床,梳洗已毕,将无月拉到身前仔细端详半晌,「老天爷!不知是阿姨的
妆扮技艺突飞猛进呢,还是你自身的缘故,阿姨真是越看月儿越好看!」
无月靠进她怀里娇糯糯地说道:「君怡阿姨喜欢么?」
如此娇态颇能满足她的恋子情怀,不禁心怀大畅地道:「这么漂亮的乖孩子,
阿姨当然喜欢啦!」
「喜欢就香一个!」无月凑上自己的脸蛋儿。
「啵~啵~」李君怡在他雪白粉嫩的脸上左右各亲了一下。
无月勾住她的鹅颈,在她脸上也左右亲了两下,然后又凑向那双刚抹上胭脂,
看起来鲜艳诱人的红唇,「君怡阿姨,月儿好爱您呢!」
李君怡宠溺地看着这个顽皮的孩子,有些无奈地道:「乖月儿,阿姨也爱你!
可咱俩都已抹上胭脂,没法接吻,阿姨就随便表示一下吧……」
淡淡红唇凑上去,在无月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坏阿姨,亲得这么马虎,我不干!得认真一些,大不了重新抹上胭脂嘛
……」无月扭着腰一阵撒娇耍赖,扬起臻首檀口微启,一付吻娇态。
老天啊~冰姨和大姊在他小时总爱将他妆扮成小女孩,看似有了后遗症,每
当扮成女装,这付女儿娇态浑然天成,撒起娇来还真酷似一代尤物!
李君怡最受不了他这一套,感觉和月儿嬉戏间真是其乐无穷!「月儿昨夜规
规矩矩,没有对阿姨动手动脚,看在你很乖很听话的份上,阿姨就满足一下你的
愿望吧,以示鼓励!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