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总,要不我留几个人在你门口守着吧,万一她伤了你可怎么办。”
“不用,都下去。”
她清走了所有不相干的人然后锁上门,大概也就两三分钟的工夫一瓶凉到足够让我清醒的矿泉水从我头顶浇下,那凉意浇灭了我心中燃烧的火团,我捧着脸缓了一分钟很快开口说话:“对不起,我喝多了。”
“清醒了没有”
“嗯,醒了。”
“正好,我们有话当面说清楚。”她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在她冷淡的话语里我听出了她的意图,在她问我对她所做的所有事情是不都是j-i,ng心策划时,我说不是,在她问我对她说过的甜言蜜语中是不是都是虚假时,我说不是,在她问我是不是就因为她有钱我才会追求她这么一个年过四十的老女人时,我说你不老依旧很漂亮很美。我咬死牙关不承认我对她的半分虚假,我握紧拳头不愿意轻易松开抱她大腿的机会,当她说出作为补偿我一年的青春让我开价时,我闭上眼睛狠咬后槽牙到,你看着给吧。
当场她给我开了一张一百五十万的支票,我拿着支票笑的很开心,我真的应该值得开心,因为她说现在我住的房子还有车她都不要了统统作为补偿送给我。我用一年的时间换了一套好多人就算倾尽一生也买不起几平米的房,买不起一颗螺丝的车还有额外赠送一百五十万的现金,我真的好开心。
做为回馈我在她的办公室将她按在沙发上吻了她,抚摸了她的身体留给她我最后的温柔,我说作为情人至少要有足够的自我修养,就算没有也要敬业做戏做全套免得留有遗憾。
我记得我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她双眼通红的望着我眼神里隐隐泛着恨意和泪光,我走了不留情谊的潇洒离开,我不愿承认在大门闭合的那一刻我丧失知觉已久的心狠狠的疼起来,我更不愿意承认那从眼底涌出的泪水里当真掺有爱恋的成分。
我不爱她,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她,我对她所说的所有情话都是为了迷惑,我和她的缠绵都是为了企图达到自己心里的目的,那便是捞到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