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莲突然想到,有一天,伏在长凳上也许会是她……
「白雪莲!」堂上一声猛喝,「你勾结白莲逆匪,意图谋反,还敢抵赖!」
白雪莲一惊,脸上血色全无。
阎罗望冷笑一声,徐徐道:「念你本是名门弟子,误受奸人教唆,本官有好生之德,今日先不给你用刑,来人啊,给本官带下去,让她好生想想!」
孙天羽走过来,用薛霜灵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白捕头,辛苦你了。」说着和狱卒胡严一边一个架起白雪莲的胳膊,将她拖回地牢。
堂上的淫虐一直持续到黎明,十几条汉子拿着令签轮流上阵,搂着薛霜灵的身子恣意玩弄取乐,直到所有人都轮过一遍才罢休。
刚被kāi_bāo的嫩穴被十七根ròu_bàng不停歇地插过,早已血肉模糊。薛霜灵撅着屁股趴在凳上,像死了般一动不动,原本娇柔的玉户被捅弄得面目全非,在臀间高高鼓起一团,再干下去免不了要脱阴而死。
与薛霜灵同行的老人已经气绝身亡。狱卒用破席卷了尸体,随便拖了出去,或是喂狗,或是投入山涧,就看他们高兴怎么样了。
薛霜灵心头滴血。她二人确实是白莲教的人,红阳真人在广东起事,各地白莲教徒纷纷响应,薛霜灵从湖广赶来,为避开官府盘查,他们特意绕了小路,从神仙岭进入广东。在杏花村打尖遇到白雪莲,两人便提高了警惕,连夜进山,没想到还是被官府盯上,衔尾追来。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何处露了行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罗霄派的女弟子!
自己身死并不足惜,可那封信牵涉到教内数万弟兄的性命,如今落到官府手里,就是死上一万次也追悔不及了。
下体从yīn_hù直到腹腔深处,整条肉穴都像被捅碎般剧痛。第一次失身就惨遭lún_jiān,给她留下了切骨的耻辱和痛苦。薛霜灵恨极了这些官府走狗,尤其是白雪莲!都是她害了自己,害了三叔,害了教内数万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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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孝儒空跑一趟,返回家中,听妻子说起日间之事,不由勃然大怒。
「衙门里可有一个好东西!那些衙役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捕人,我正待去县衙讨个说法,你怎生如此不懂事,要与衙门中人牵扯!还送他银子,岂不给人口实,说雪莲有罪!」说着白孝儒用力咳嗽起来。
丹娘等丈夫咳嗽渐平,才柔声说道:「那个公差确实是个好人,我褪了镯子给他,他还不要。他在衙门里能照应雪莲,就是收了咱们的银子也是应该的。」
她十六岁嫁给白孝儒,比丈夫小着近二十岁,把他当作家更多于当作丈夫。但丈夫生性古板她也是知道的,正直耿介,堂堂正正的君子,从不屑于做那些私下的勾当。但事关雪莲,还顾得什么君子之道呢?
见丈夫咳的厉害,丹娘依过来轻轻为丈夫捶背,忽然想起女儿带回的药丸,忙取了一粒,用水化开,服侍丈夫喝下。
白孝儒咳声渐平,他长叹一声,挥挥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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