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裸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ròu_bàng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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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扑啦啦地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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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它人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着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jī_bā抖出来,竟将guī_tóu压在肚脐眼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ròu_bàng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ròu_bàng滚来滚去,则别是一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ròu_bàng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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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德真是个jīng_yè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而yīn_hù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ài_yè,完全依靠前次残留下来的jīng_yè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ròu_bàng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ròu_bàng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guī_tóu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
女人的ròu_tǐ艰难的挪动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