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chā_nǐ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ròu_bàng,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pì_yǎn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chā_nǐ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ròu_bàng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ròu_bàng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ròu_bàng,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guī_tóu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mì_xué,温言道:「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mì_xué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屄让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ròu_bàng硬硬翘在静颜手中,彷佛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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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jīng_yè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