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ròu_bàng。
「不……」白玉莺yù_tuǐ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朔快乐的……」
ròu_bàng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情郎破体。
ròu_bàng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yáng_jù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làn_jiāo无度的ròu_tǐ,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yáng_jù,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rǔ_fáng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只能勉强拉过枕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shè_jīng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彷佛一朵红艳的鲜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shè_jīng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yáng_jù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guī_tóu上,颤声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