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rǔ_fáng,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ròu_tǐ,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rǔ_fáng,被刺上耻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yīn_jīng,也没有gāo_wán。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彷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ròu_bàng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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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