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清楚,老板扯什么规矩都是废话,就一个原因,他们就是一群暴发户,档次不够,否则谁管小姐愿不愿意,照玩儿不误。
我也很清楚的是,如果这个男人说不行,就只有找打的份了。以前这样的情况也出现过。
那个男的大概真的是喝多了,扯着嗓子喊,“这tmd是钱的事儿吗!就这么把我打发了!”
老板身后的几个保安已经准备动手了,老板用眼神阻止他们,依旧笑着问,“那您说,该怎么着?”
我感觉到了暴风雨前的平静。
那个男人嚣张的回答,“怎么着?让她把桌上的酒都喝了,然后跟我走!”
其他的几个人也跟着附和。
我看了眼桌上的酒,如果都喝了,琴子也不用活了。
老板突然笑了,那笑容里都是嘲讽。然后走近了附在他们耳边说了什么,他们的脸立刻就白了,松开了琴子,摆着让人恶心的笑容对老板客客气气地说话。
老板看了他们一眼,“我今天不想动手,马上滚!”
那几个男人果然马不停蹄的滚了。
老板什么也没说也转身走了。
我没心思管老板到底和他们说了什么,走过去扶起琴子走了出去。
那晚之后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场子里的人都以为老板看上琴子了。
开始我也这么以为,说给琴子听,她听后冷笑,“他?怎么可能?他陆槿枫在z城里也算是个人物,黑道白道的人都让他三分,他也不止夜色一个场子,可是你什么时候见他正眼瞧过场子里的哪个女人?你什么时候见他为场子里的哪个女人说过一句话?”
我后来一想,果然是这样,“那他……”
琴子摇了摇头,当时她的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有些受伤,有些落寞,有些我看不懂得东西,那是什么?恨?
我不知道,也没有问。
我觉得琴子和陆大老板之间可能真的有点异常。
有一次在洗手间门前,我和琴子往外走,陆槿枫往里走,我本来打算恭恭敬敬的向他问好的,毕竟他是我的衣食父母不是?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琴子就来了一句。
“哎呦喂,您这么忙还亲自上厕所啊?”
我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差点憋出内伤。
陆槿枫听了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往里走。
我当时就奇怪,这个老板不常来夜色,整个人y-in沉沉冷冰冰的,没人敢和他开玩笑,琴子这么挑逗他,他竟然没反应,是不是太容忍她了?
我突然意识到,琴子在提到他的时候总是直呼其名,这也是场子里的人不敢叫的。而且琴子好像对他特有意见,但是却又很护着他,是那种典型的自己可以一天骂他八遍别人却不能说他一个字的不好。
这一切都让我加深了内心的想法,琴子和陆槿枫之间绝对有猫腻。
我想可能这件事和那位爷有关系,我想打电话问问,后来放弃了。
那天我等了一夜,他也没再给我打过电话。也没有再提过这件事。
我想,这样也好,我也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了。
冬天走了,春天来了,可是我的心像是被洗劫一空了。
琴子的身体很快就好了,那件事之后场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有了个靠山,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第十二章
我最近有个心思。
雪儿说她想见方旭,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帮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得了她。
左秉南说让我不要c-h-a手,我该不该听他的?
我觉得,我就像是古代某个大户人家里少n_ain_ai的贴身丫鬟,少n_ain_ai想要和情人私会,我就是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