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自己翘首期盼的沈瑶。朱三想了想,抹去嘴角的口水,复又躺在了床上!
沈瑶推门进屋,见朱三还仰躺卧榻之上,转身欲走,朱三观其举动,连忙坐
起身来,沈瑶见朱三坐起,心中不由得一惊,嘴里却说道:「公子原来醒了!可
曾觉得哪里不适?」
朱三嘿嘿笑道:「没……没有!」心里暗想哪里不适,只有胯下不适!朱三
站起身来,做了个揖道:「不知夫人高姓大名?此地又是何处?鄙人缘何在此?」
沈瑶见朱三完全没有第一次见自己时那种猥琐淫邪的神态,反而十分斯文,
不禁觉得奇怪,想起沈雪清之言,只道是自己以貌取人,她浅笑了一下道:「此
地名为紫竹山庄,妾身小姓沈,闺名一个瑶字,夫君林岳乃是这紫竹山庄庄,
公子是随妾身侄女从海上漂流至此!」
朱三忙拜了一拜道:「原来是林夫人!鄙人承蒙庄和夫人搭救,实在是感
激万分!请受鄙人一拜!」
沈瑶见朱三如此大礼,连忙上前两步作势欲扶起朱三,嘴里道:「公子不必
多礼!公子对妾身侄女有救命之恩!妾身该感谢公子才是!」
朱三跪在地上,抬头看时,只见沈瑶领口之内,一片雪白,两只yù_rǔ霎时倾
泻下来,晃得朱三一阵头晕目眩,差点伸手去摸,见沈瑶来扶,连忙假意推辞,
粗手却似无意地抓住了沈瑶的柔荑。沈瑶见双手被握住,连忙挣脱,挣了一下竟
纹丝未动,禁不住妙目一横,瞪了朱三一眼。
这一眼在朱三看来却是目光流波、风情万种,他连忙放开了沈瑶的素手,并
连声自责道:「鄙人该死,冒犯了夫人,请夫人恕罪!」
沈瑶被刚才一抓,又看到朱三脖颈上所系之物,心中慌乱,连忙后退两步道:
「无妨!无妨!公子既然无恙,妾身吩咐下人准备晚餐,待小侄女完全康复,妾
身和夫君将设宴款待公子,公子好生歇息,妾身告辞了!」言毕匆匆离去!
朱三目送沈瑶离去,想起刚才场景,禁不住闻了闻刚才抓住沈瑶的手,只觉
一阵淡淡的幽香萦绕于手上,突然又想起刚刚沈瑶紧盯着自己脖颈,不禁低头察
看。朱三脖颈系了一只小小蝴蝶状的玉佩,那是朱三师父岭南疯丐留给他的遗物,
岭南疯丐身无所长,却独独佩戴了这个玉佩,朱三感到好奇,在埋葬他时,将玉
佩留了下来,自己佩戴!朱三心思缜密,想起刚才沈瑶种种举动,心知必定有蹊
跷。
朱三呆坐了一阵,下人又送了晚餐前来,用过餐后,朱三百无聊赖,这时他
才想起沈雪清来,又欲出门。原来朱三在海上知道沈雪清此行是来见她姑姑,他
心知不妙,如果沈雪清向她姑姑哭诉自己如此对他,必定性命难保!于是朱三假
意倾诉柔情,哄得情窦初开的沈雪清神魂颠倒,再加上朱三在生死关头再次救了
沈雪清,更是让沈雪清对他是死心塌地!
朱三知道外面侍女必定不肯让他离开,于是耐心等待,终于,三更过后,守
卫的侍女也去休息了!朱三蹑手蹑脚离开房间,掩上房门,朝院中走去。
朱三想去找沈雪清,但他并不知道沈雪清所在何处,只得到处瞎逛,却发
现山庄盘踞岛上,房屋遍地,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偌大一个紫月山庄,却并无一
人巡夜,朱三远远一望,见山庄深处仍传来点点烛光,朱三大着胆子往光亮处走
去。
眼看着光亮甚近,走起来却弯弯绕绕,朱三走了半晌才接近光亮之处,只见
这房子乃是建在全岛最高之处,从此处可以看到全山庄风景,而且此宅子独自立
于岛的顶端,分为左右厢房,旁边并无一处房宅。朱三心想沈雪清不可能歇息于
此,应该是在方便下人照顾的地方,便欲下山而去,却陡然听得一声女子的娇呼,
朱三不禁收住了脚,悄悄往宅子里走去,想一探究竟!
海岛上的夜很凉,一阵阵海风呼啸着、盘旋着,像是海上的幽灵一般,刮得
紫檀木窗砰砰地响。朱三蹑手蹑脚地接近窗户,用口水润湿了手指,在窗户的牛
皮纸上点出了一个洞,朱三将头凑了过去,向里面探望!这一望不打紧,直惊得
朱三心肝一阵乱跳!
只见温暖的宅房内灯火通明,屋内摆设豪华,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大食毛毯,
房屋正中摆着一条长长的春凳,春凳上,一个美妇正背对着窗户,全身赤裸地跪
在凳上,美妇身材窈窕,曲线玲珑,雪白的皮肤跟红色的春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跪趴在狭窄的凳面上,圆润而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美妇身后,一个身材瘦长
的中年男人手持一条软鞭,正不时地抽打着美妇白嫩的圆臀,引得美妇一阵阵的
呼叫!
这时,中年男人侧过脸,重重的一鞭抽下去,口里呼道:「贱人!舒服吗?」
借着灯光,朱三终于看清楚中年男人的面貌,赫然正是紫月山庄庄林岳,
林岳来朱三厢房找沈瑶时,朱三虽未完全清醒,却从眼睛的余光中看清楚了这个
紫月山庄庄的面貌,而且几天来,朱三除昏迷中接受过秦大夫的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