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逼迫所致,心中自然不免愤恨,来此之后,又遭南宫世家冷遇,更是郁愤难平,
因此想借着比武出气,哪曾想碰到慕容秋这幺强劲的对手!
但唐天纵虽然性格乖张,却也深得唐门绝技之精髓,他深知自己刚与洪展麟
缠斗良久,内力消耗不小,再久战则必败无疑!
唐天纵忽然拔地而起,凭空跃起三丈之高,口里怒吼道:「小子,尝尝唐门
绝技「漫天花雨」!」
此言一出,众多江湖人士都脱口惊呼道:「糟了!」连薛鸿飞都不禁皱了皱
眉!
「漫天花雨」乃是唐门暗器中最精妙的招式之一,数十枚不同种类暗器接连
不断地袭向对手,其中还有「千叶细雨」这种绝顶暗器,「千叶细雨」甩出去的
时候乃是球状,犹如花骨朵一般,到达对手三尺范围内时突然爆裂,其中暗含的
二十一枚银针如同细雨一般洒向对手,让人防不胜防!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秋似乎早有准备,使出幻影剑法中最精妙的一招「无影
无形」,身形陡然变幻,变得飘忽起来,擂台上到处都是他的身影,也到处是剑
光!
众人都看呆了,时间也凝固了一般,偌大个现场鸦雀无声,静得能听见心跳!
只见擂台上两人对面而视,目无表情,一言不发!
良久,唐天纵忽然道:「我败了!」
此言一出,现场立即一片哗然!
唐天纵目光闪烁道:「依照约定,我给他取出银针!但是今日之败,乃是我
唐天纵败给你慕容秋!我唐门可没败给你们白云山庄!」
慕容秋嘴动了动,却并未开口,只是注视着唐天纵取针!
唐天纵为洪展麟取针后,走至慕容秋身边,突然双手抱拳对慕容秋道:「后
会有期!」说完,带上随从而去!
这一举动让在场众人皆诧异不已,慕容秋不仅从武功上战胜了唐天纵,更是
让他折服了,众人纷纷恭维起慕容秋来!
薛鸿飞见状笑道:「没想到幻影剑法如此精妙,竟能轻松破解「漫天花雨」!」
听得薛鸿飞此言,朱三嘴角撇了撇,微笑道:「未必!」
薛鸿飞扬了杨眉道:「哦?此话怎讲?」
朱三笑了笑,并没有答,而是对南宫烈道:「兄长,你看此时已过正午,
是否先休息,下午再继续?」
南宫烈会意地点了点头,站起身道:「诸位武林同道,今天天气炎热,如今
又正是午时,想必大家都已觉疲累,老夫已吩咐下人略备薄酒,请大家前去秋水
阁用餐吧!比武招亲大会将在未时继续!」
南宫天琪拉着沈玉清的手道:「爹爹他们都去秋水阁,那里吵死了!玉姐姐、
雪妹妹、瑶姨,我们去栖水亭吧!那里清静些!」
南宫天琪四人去了栖水亭,南宫烈等人则往秋水阁走去!
薛鸿飞性子比较急,追问道:「林庄,方才之事你还没解答呢?」
朱三见在场江湖中人都已走了个干净,方才开口道:「依在下愚见,慕容秋
虽然破了「漫天花雨」,却并不轻松,而是险胜!」
五人慢慢地踱着步,朱三又道:「如果在下没有看错的话,慕容秋应该也受
了伤!道长,你说对幺?」
灵虚子依旧捋着他的长须,不紧不慢地道:「林庄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好
眼力!贫道只是怀疑,不敢确定,而林庄已经心中有数了!」
薛鸿飞道:「哦?他如何受的伤?」
朱三道:「当时两人相拼,电光火石之间,慕容秋躲过了众多暗器,直至唐
天纵眼前,唐天纵最后发出了一枚「千叶细雨」,慕容秋将其挑落时,那二十一
枚银针已经飞了出来,虽然慕容秋反应极快,在空中一个闪转,躲过了大部分,
却仍有一两根射中了他,而且射中的是他持剑的右手!」
南宫烈哈哈笑道:「贤果然目光如炬!这慕容秋手腕中了银针,却并未影
响他,他手中的流光剑仍然刺中了唐天纵!」
朱三借着道:「兄长所言甚是,慕容秋剑尖即将洞穿唐天纵前胸时,他却忽
然收剑了,以至于唐天纵毫发未伤!」
灵虚子道:「慕容秋不仅剑法高超,武艺精绝,更重要的他心地仁厚,难怪
慕容赫这幺早就将家传宝剑交给了他,果真虎父无犬子也!」
朱三笑道:「种其因得其果!其实如果唐天纵不领慕容秋的情,再战下去,
慕容秋就必败了!唐天纵倒是让在下眼前一亮,不仅大方认输,而且还暗中解了
慕容秋手腕上的银针,让慕容秋不仅赢,而且赢得体面!」
南宫烈颌首道:「没错!唐天纵虽然高傲自负,却也算是正人君子,经此一
事,愚兄对他的看法都大有改观,他也没有辱没唐门的威名!」
薛鸿飞哈哈笑道:「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像!我的大舅哥!你也
差不离了!」
南宫烈微笑道:「你都身为一派掌门了,还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改不了这
爱说笑的习惯!」
五人边走边说,业已到了秋水阁,大厅中三十余桌坐满了江湖人士,喝酒的
喝酒,猜拳的猜拳,好不热闹!
南宫烈五人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