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又是舒服的,真是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村长掏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边品尝了一口,咂咂嘴说道:「味道还是淡了
些,看来还得再加把劲才行」。
他转头看看哈鲁法那边的情形,不由得大怒道:「喂!我说你们在干什么,
怎么还没开始!时间可不等人,他要是待会死了可别后悔」。
哈鲁法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老马尔斯,咬咬牙刚想对碧黛儿说些什么,
谁知她已经脱下自己的衣服乖乖地躺在了祭坛上,她紧咬着嘴唇,看她眉头皱缩
的程度就知道她内心有多么的难受和痛苦。
这一刻哈鲁法对碧黛儿一下子改观了,他走到碧黛儿的身边轻轻地对她说了
声谢谢,后者身体的肌肉一下松弛下来没有再那么紧绷。
「那么我要开始了」。
哈鲁法学着先前村长的样子,抓着碧黛儿的sū_xiōng开始揉搓,这跟刚才摸吉娜
的胸脯完全不同,真是太奇妙了,肉肉的软软的,又非常得有弹性,温度又刚刚
好,每抓它一下碧黛儿的鼻腔中都会发出浅浅的呻吟声,酥酥软软的真好听。
「难怪那时候阿大那三只兽人会那么兴奋,女人的身体真是好玩」。
「小子差不多了,可以开始摸她的下面了」。
一边的村长在榨取吉娜的圣水时还不忘给新手哈鲁法进行指导,哈鲁法照着
村长的指示把手一点一点摸向了碧黛儿的下体私处,那丰满突起的yīn_hù让她感到
前所未有的刺激,这就是女孩子最神秘的地方吗,自己现在就在抚摸着她们。
碧黛儿每一下粗重的鼻息都在告诉哈鲁法她内心十分地紧张,「那么,我要
进去了」。
两人同时好像要奔赴刑场一样下了巨大的决心,当哈鲁法把手指伸进了碧黛
儿的xiǎo_xué之中的刹那,两人同时惊呼一声,这洞穴实在是太美妙了。
湿滑湿滑的,又热的厉害,重要是它还是咬人,好像食人花一样有着牙齿紧
紧地咬着你的手指不放,当哈鲁法想把手指撤出时xiǎo_xué里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在吸
扯着它,好像不愿它离开。
豆大的汗水在碧黛儿的额角滑落,她的脸色绯红,十分地想叫喊出来,但当
着这么多人的面可怎么开的了口。
「看样子,还是不太行」。
村长在第二次品尝了吉娜的圣水后得出这个结论,「现在获取到的圣水的品
质还是太差了,还不足够解毒的。你那边怎么样」。
哈鲁法掏出了手指,他不懂怎么鉴别圣水的品质,但是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自
己放到嘴中偷偷尝了一口,发现味道和平时喝的水是不太一样,有点酸酸的又有
点甜甜的。
村长在品尝过碧黛儿的圣水之后还是给出了无法救人的结论,「那可怎么办
呢,如果连圣水都不行的话,是不是马尔斯就没救了」。
哈鲁法想到伤心处眼泪要忍不住落下来,「没办法了,只能试试这个办法了,
真是作孽呀」。
「什么办法?」。
「单纯的圣水可能是没办法救那位先生的性命,但我们族中还有一种除了圣
水之外的秘药,但只有夫妻配合才能配置完成」。
「难道是,做菜?」。
村长差点脚步一滑摔个狗吃屎,「你个白痴,怎么可能是做菜这么简单的事,
咳咳,当然这件事说起来也是蛮简单的」。
村长忽然严肃起来,对碧黛儿问道:「我要先问下这位小姑娘,你结婚了没
有?」。
「没、没有」。
碧黛儿偷眼看了看哈鲁法,「那就好,这种事情万一男女双方有人结婚了就
麻烦了,还得去征求另一方的同意」。
「所以,到底是什么方法」。
村长的脸色一点一点底由白转红又变成黑色,「你个白痴!大白痴!这种事
情用脑子想想都知道,就是生孩子呀,白痴大白痴」。
哈鲁法摸了摸头十分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实在是不知道。原来是这么
回事」。
「气死我了。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现在马上开始吧」。
「等等」。
哈鲁法突然喊道,「你又怎么了,该不是连怎么生孩子都不知道吧,那你就
看着我做,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不是的,只是你要跟吉娜做这个吗?她、她不是你的孙女吗?这样真的没
关系吗?」。
还以为是什么问题,村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道:「在我们村里,凡是年轻
男女结婚,第一天晚上都是要送到长老所进行开光的,女的就由我和其他几位长
老来负责开光引导,男的则是由她们成年人生育管理所里的那些老女人来负责,
所以我也不过是把这个程序提前了些,反正以后都是要做一遍的」。
哈鲁法惊得下巴都差点脱臼,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奇怪的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