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在阴晴不定的船舱内度过五个地狱般的夜晚,到了第六天,她总算习惯半夜被大浪甩到墙壁上、再顺着满舱烂马铃薯滚下来,醒来还得静待艾芭把她从层层马铃薯堆下救出来。
她对艾芭抱持相当程度的敌意,那情感在红色汪洋中只能转化成冷淡,且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对着马铃薯抱怨。艾芭待她倒很亲切,除了早晚两餐顺便準备,一早还会救她出马铃薯海。只可惜三不五时就提出做爱的邀约,这点总能令贝蒂重新执起盾牌。
和卓萨离别的感觉起伏不定,白天几乎无感,入夜才又有点想念。贝蒂在某个无风无浪的夜晚梦见她和女人做爱,不确定是不是卓萨,两人流着热汗在某间穷酸的小屋内摆动身子。窗外有只猫咪高傲地盯着她们,贝蒂从中感受到强烈的奴性,于是她双膝跪在地上,像个女僕般细心取悦女人多毛的私处。另一只脸上有疤的猫咪跳到床头柜上,贝蒂又受其影响涌现野性,两手抬起女人汗臭的腋窝,凝视着对方羞耻的眼神摆动腰际。她们俩的高潮不是发生在私密处,而是全身。贝蒂颤抖着感受热汗流出的刺痒感,速度越来越快,汗也越流越多。最后她抱着女人的大腿、放任高潮袭向身体,并在高潮中欣赏女人腹肌上的汗池浓缩成盐粒的奇景。回过头来,两只猫咪已经离去,而贝蒂也和女人一同在舒服的放尿中醒了过来。
烂马铃薯再加上热尿,绝对不是艾芭或贝蒂乐见的景象。艾芭摆起脸孔,但她苦恼的只有卫生问题,这批马铃薯的状况从来不在她的考虑範围内。贝蒂当天的任务就是负责把她捅出的蒌子清乾净,否则就得在满是腐烂味与尿骚味的船舱内度过剩余航行时间。
这起意外令贝蒂决定不再把自己关在船舱里,她开始趁风平浪静时来到甲板上,或是一窥正专心操作各种仪器的船长。虽然她对艾芭不感兴趣,艾芭那些晾在甲板上的内衣裤倒有那么点吸引人。贝蒂那件沾了尿与烂马铃薯泥的衣服晾乾以前,她得光溜溜地在船上度过。说实话,这完全符她自从春梦醒后的心情。她总在心里怪罪卓萨带坏她,其实当她赤裸着身子偷偷摸摸在船上四处走动,却感受到一股与做爱相似的兴奋感。
偶尔她会在艾芭附近自慰,也许隔一扇门、一道墙,或者只是随风飘荡的衣服后方。艾芭或许假装不知道,但也曾在贝蒂视野内摸起私处,她们俩就在彼此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一起弄。贝蒂看到艾芭吸自己的体液,也跟着学坏了。鹹鹹的,倒也没什么,却容易产生习惯。她开始在shǒu_yín后品嚐自己的蜜水,或是将之擦在腿上,然后走到艾芭身边看对方有没有反应。艾芭通常穿着暗青色制服,里头则是光溜溜,只有一件内裤。贝蒂收到早晚餐时有了谈话的余裕,她注意到艾芭内裤常常湿透。而且她们俩在没办法洗澡的船上,体味一天比一天浓郁。
某天艾芭正欲救出埋在马铃薯堆下的贝蒂,却被贝蒂一把拉住。艾芭注意到有很多马铃薯烂得很奇怪,再想想贝蒂私处的异味,顺利得出她怀里的小蕩妇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她拆了两盒托运品,和贝蒂人手一只按摩棒,便倒过来伏在贝蒂身上好取悦彼此。贝蒂的私处比卓萨漂亮许多,而且很紧,棒子滑进滑出的水声相当悦耳。反观艾芭则是有点经验了,这种尺寸的按摩棒还不太能令她激起淫叫。在艾芭熟练地以嘴巴与按摩棒交错攻势下,贝蒂很快就一个人迎向高潮。高潮后的脑袋不再意乱情迷到想取安慰,贝蒂立刻虚弱又恍惚地挣脱了艾芭的身体。
艾芭气势汹汹地扑向贝蒂,鼓着可爱的脸蛋要求她玩弄她的身体。贝蒂吓坏了,压根没想到她们互相勾引的事实,只是一味急着逃开。她们在船舱门口再度缠上,艾芭抱着她的腿央求快乐,贝蒂则是一边被抚摸下体、一边死命地爬到甲板上。艾芭将最终耗尽力气的贝蒂压在甲板上,吃了记巴掌,随后露出陶醉的神情叫贝蒂强姦她。贝蒂就算没力气挣扎仍口头回拒,她想再甩一掌,但艾芭只会更想要。实在闹到没办法说停就停,贝蒂只好硬着头皮答应替她控制按摩棒。艾芭其实想要被贝蒂更粗暴地对待,如今只能和脱去蕩妇面貌的小圣女妥协。最后艾芭就在贝蒂敷衍地以按摩棒缓慢chōu_chā中洩了,还夸张到双眼失神、全身抽搐。贝蒂趁她高潮时溜回船舱,过了将近一小时才鼓起勇气确认艾芭的状况。成功排解掉性慾的船长一脸严厉地喝斥她别干扰航海,贝蒂心中五味杂陈地离去。
红色海平线时有起伏,贝蒂可以用船长室的望远镜远远望看那些寂寞的孤岛……抑或海盗船与乌贼。艾芭说只要跟着洋流走,绝不会碰上乌贼。贝蒂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其实她不太在意这些。既然送信船每次都能安然抵达她居住的地方,想来肯定是有安全路线才对嘛。既然如此,即使是乌贼也变得不那么可怕。
贝蒂看着那些书本上没记载的自然奇景,有终年燃烧的岛屿、降雪的岛屿,还有座巨大白银金字塔型岛屿……艾芭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