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司闻言拉着宣云齐躺在床上,“困不困?”
宣云齐在屋顶上打了一阵,是真的累了,打了个哈欠,“困了,不早了,早些睡吧”
“睡吧”说着一道掌风扫过,屋中的蜡烛便熄了。
月光寂寂,也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宣云齐醒过来的时候,龙司已经没在了,宣云齐起床问道:“王爷呢?”
路名道:“回公子,王爷送圣驾去了”
那怎么没叫他?身为臣子不送皇上反而在屋中睡大觉,这也太猖狂了吧,匆忙收拾好了,也赶了过去,走到前花院,便遇见了回来的龙司,“皇上走了?”
龙司点头,取下了面上的面具,一道回清雅院用早饭。
宣云齐望若有所思的望着龙司的脸,为什么好像每次龙司见龙渊都要特地带上面具?
龙司见宣云齐发呆,便问道:“想什么呢?”
宣云齐往前凑了凑脑袋,“为什么你见皇上时可以不脱面具?”见圣上带面具可是大不敬。
龙司见宣云齐一脸好奇沉思的样子笑了,不知是不是心情好的缘故,还真说了,“因为皇上一直认为我长得与我兄长很像”
“原来是这样啊”宣云齐了然,龙厉在龙渊两岁的时候就殡天了,那就是说龙渊一看见龙司的脸就会勾起心中的悲伤之情吧。
此时路名摆了一盘月饼上桌,看摆盘却是差了一个。
龙司拿了一个月饼给宣云齐,“尝尝”
宣云齐接过来尝了一口便放下了,很不捧场的说道:“太甜了”
于是一顿饭下来,那盘月饼也仅仅少了一口。
饭后,路名收拾桌子,看着那盘月饼犯了难,这可是万岁亲赏的月饼,但见这两主子谁也不喜欢吃啊,又不敢做主,只能问道:“王爷,这月饼要怎么处理?”
龙司道:“拿去赏了吧”
“是”
龙司看着路名手中的月饼,忆起了那一年还不及他腰的龙渊站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拿着月饼笑得心满意足,举起手递到龙司面前,“皇叔”
他弯腰问他,“渊儿喜欢?”
龙渊眨了眨眼睛,然后狠狠的点着头,“很喜欢很喜欢,在没有比这个更喜欢了”
吃过饭,宣云齐拿了剑走到院中,“今日练什么?”
龙司道:“扎马步”说完就坐到院中石桌上,闲逸的泡着茶,
“扎马步?不是先教剑法吗?”
龙司道:“那几日是为了应付别人,若你真想练好剑术就要打好基础”
练好两字太有诱惑力了,宣云齐挣扎了一下,便认认真真的扎着马步,只是每次坚持不了多久,腿一软就坐到了地上,龙司要过去拉他,宣云齐朝他做了个竖推的动作,“不用了,我自己来”
龙司又坐回凳子上泡着茶,过了半个时辰,龙司端了一杯茶走到宣云齐面前,“喝点茶”
宣云齐腿已僵了,“拉我一把”
龙司伸手将宣云齐拉了起来,宣云齐甩了甩腿,“你小时候也这么辛苦扎马步吗?”
龙司道:“还好”
跟练武奇才说这事简直就是自找没趣,宣云齐拿过龙司手里的茶喝了,“怎么这么淡?”
龙司道:“出汗了就应该喝淡点的茶,去歇息一会儿吧”
自从和高手过招了后,宣云齐心中的高手梦又复苏了,“不用了”便又开始了蹲与坐的循环。
龙司站在一旁看着咬牙忍耐的宣云齐,习武初期扎马步都是很痛苦的,那时候他也是这样蹲了不了多久便会摔下去,后来他父亲便想了一个办法,在他蹲好的时候点了他的定x,ue,这样即使腿疼得没知觉了也不会在摔了,他没日没夜的蹲了两个月,便将人家一年的基础打好了。
清雅院这边辛苦的练着基本功,临照院也没闲着,玄晖被离清拉到厨房,“真的要扫啊?”
离清道:“你昨日把全院的小厮都吓走了”
玄晖深感莫名,“我什么也没干怎么就说是我吓走的?”
离清异常耐心的帮玄晖回忆昨日的事情,“昨r,i你的锅炸了多少次?”
玄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一、二、三、四、五、六、七..”最后还是放弃了,“记不清了”
离清越听脸越黑,昨日光是买锅的钱都够府中小厮一个月的的工钱了。
“只是炸个锅而已,怎么会吓跑?”
离清笑着道:“你有没有觉得今日厨房特别亮堂?”
听离清这么说,玄晖才反应过来,“还真是啊”
离清笑得温和,“你抬头看看”
“哇”玄晖抬头看去,发出了一声惊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大的洞?”
离清道:“你说呢?”
玄晖见离清的笑容越来越温和,吓得抖了抖肩,然后很是识实务的拿了笤帚,“阿清说什么都是对的,我现在就扫”
安心扫地的玄晖自是不知道疾风院里,云洵与池承又在废寝忘食的研究打败他的剑法。
“这次一定要一雪前耻”
不过随着离清越来越护着玄晖,这剑法研究出来后,也就只在夜闯王府的几拨毛贼身上试过几次,倒也颇具威力。
而府中的其他人也在宣云齐的号召下纷纷加入了c,ao心风昱与舒宁的婚事中,毕竟这还是王府第一次办这种情投意合,让人祝福的婚礼。
于是在众人的忙碌中,三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了,不知不觉秋天已过,已经是冬至了,冬至过后便是风昱与舒宁成亲的日子了。
第49章 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