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假yīn_jīng拔出时都像是不舍般紧紧吸住,最后才「啵」
的一下让假yīn_jīng完全抽出。
这样的玩弄只能玩快感累积却无法让快感释放,埃德温娜只能紧咬着双唇对
抗着自己身体里的空虚和瘙痒,努力不让自己的嘴巴发出背叛自己的呻吟。
但柏莎却玩得乐此不疲,不但伸出一只手用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捏住坚挺的乳
头,还一边出言羞辱:「很痒是不是,想要的话就开口求我,求我用力干你,只
要你像一个yín_dàng的小妞一样求我,我就狠狠地操你的sāo_xué,让你爽到上天。」
「不,你……休想……啊……」
话音刚落柏莎就用力的一挺,狠狠地把又长又硬的假yīn_jīng完全插入,直插到
最深处的花芯,埃德温娜差点被顶晕过去,浑身颤抖着发出了一声苦闷地叫喊。
她把我当作婊子,她像让我像以往她操过的那些婊子一样张开双腿摇着屁股
求她用力地操那yín_dàng的xiǎo_xué,她休想!虽然我的家族不爱我,但世间里律法仍然
准许我戴上贵族的徽章,仍然承认我的血管里流着的是贵族的血液,她休想践踏
我的尊严,玩弄我的自尊!埃德温娜满心羞耻与愤恨地想着。
但是她的身体却远远要比她的心更加诚实,诚实到心中充满羞耻的她都没有
发现她的腰在偷偷地扭动着,扭动着用她的xiǎo_xué去套弄插在里面的假yīn_jīng。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只要你张嘴,我就满足你。」
柏莎不再玩弄rǔ_jiān那个硬硬的小肉球,而是用双手轻轻摩挲着满是细小汗珠
的蛮腰。
指间带有硬茧的双手在灼热的皮肤上游走,上面似乎布满了微小的细针,就
像冬天带电的衣物一般,刺激得埃德温娜又疼又痒,终于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闭上上眼睛,额头满是汗水,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几乎哭着喊出来:「干我
,干我,干我,不要再玩我了,快点干我。」
「这就对了,妞儿就该这样,但是你让我干你哪里?」
柏莎坏笑着微微的左右摇摆着自己的下体。
「干我……干我的xiǎo_xué……」
埃德温娜双手被绑,rǔ_tóu却痒得发麻,硬得连乳晕都跟着绷紧,空虚的饥渴
让她觉得自己的rǔ_tóu敏感得都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在xiǎo_xué里微微摆动发出潮湿
声音的假yīn_jīng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完全击碎了她的自尊,就像溺水的
人遇到了空气。
「嗯,我明白了,但是你没说清楚,怎么干和干一个什么样的xiǎo_xué,不说清
楚的话,你让别人怎么很好的完成你的要求呢?」
柏莎笑得越发得意。
「用力……求你……拔出去再插进来……求求你快点,快点干我又湿又痒的
sāo_xué……它又yín_dàng又下贱,用力地插它,不要停……求你了……」
埃德温娜的声音变成了颤抖的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变成了一个婊子
,一个只想狠狠被操的婊子,但是难耐的瘙痒和饥渴吞噬着她,让她别无选择。
「只是这样吗?除了干你的sāo_xué,就没有别的要求了吗?」
柏莎的手指充满了恶意,在绷紧的乳晕上滑动,围着rǔ_tóu转圈。
「还有,还有我的奶头……啊……哈……请用力地捏它……用力地扭它……
玩到它变形……啊啊……又贱又硬的奶头……嗯……求你了,快点吧……」
一旦越过那一线就不再有下限,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埃德温娜已经忘记
了什么是自尊,苦苦地哀求着。
「不错,表现得很好,但你忘了还有这里,你和一般的婊子可不一样,妞儿
还记得吗?那根粗粗的jī_bā。」
柏莎很满意自己的胜利,她拿过一只湿透的袜子套在了埃德文娜的yīn_jīng上,
又湿又冷的袜子刺激得滚烫的yīn_jīng勐烈地抽搐了几下,柏莎慢慢地握着套在袜子
里的yīn_jīng套弄起来,一边chōu_chā埃德温娜的xiǎo_xué一边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身体的一
部分。
「对对,还有我的jī_bā,啊啊……好舒服……嗯……唔……」
湿黏的袜子紧紧包裹住yīn_jīng,一种奇妙的触感与xiǎo_xué被插的甜美同时在她的
ròu_tǐ里纠缠撕扯,让埃德温娜yín_dàng地呻吟起来。
她舒服的享受着xiǎo_xué被不停地chōu_chā美妙感觉,坚硬的假yīn_jīng挤开狭窄湿热的
yīn_dào,滑过敏感的肉褶一下又一下地顶到最深处,而且自己的yīn_jīng还被不停的套
弄,舒服得她又扭又叫。
埃德温娜感觉自己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她张开眼睛惊讶地看到柏莎正抱着
她高高抬起的腿,一边抽chā_tā的xiǎo_xué,一边套弄她的yīn_jīng,一边含着她的丝袜脚
尖,一脸陶醉地忘我吸吮着。
埃德温娜已经两三天没换过袜子,而且又被折腾了一番,还高潮过一次,早
已经满身是汗,她的丝袜更是被汗水浸透黏在脚上又湿又滑,当靴子被脱掉时,
她甚至闻到了一股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