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快乐！”，整个全程都“不小心”被人拍得清清楚楚。

陈曦只好又在澄清里写上给公司员工庆生是公司一贯的传统，为员工送花也是老板的保留节目。赵齐先生与杜斯小姐是同事关系，希望大家多关注两位艺人的作品。洋洋洒洒又言简意赅地写了一段声明，她连刘静都没有发，直接甩到了赵齐的对话框里。“挺好的，直接发吧。”陈曦这才想起来还是要给刘静审核一遍，又赶紧发给刘静等待批复。

“工作能力很好嘛。下班送你回家吧，我的邻居。”

陈曦迫切地等待着下班，但真的到了下班时间又有些不知所措。她正纠结着是直接回家，还是在办公室里等着什么奇迹的发生。

“办公楼后门。”赵齐发的消息。

陈曦拿上包，风一样地冲下电梯，出门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大众停在路边，车子嘀了两声示意她过去。陈曦这次打开了前门，坐到了副驾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心照不宣的默契。

“陈曦。23岁。7月20日生日，巨蟹座，海市戏剧学院毕业的，艺术管理专业。”赵齐像查档案一样背诵着陈曦的基本资料，像是问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怎么不直接读个艺术专业，非得读个文化专业。艺考考砸了？”

“我本来就不是艺术生。高考的时候平行志愿都落档了，落到了这个专业。”

“那你倒是很幸运嘛。要不是你落档，怎么有运气遇见我，给你提供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小姑娘很聪明，值得好好培养。”

“赵叔叔才聪明呢，不惜牺牲自己来为新人制造话题。”

“你叫我什么？”

“赵叔叔！”陈曦突然冒出一股子勇气，竟然敢这样肆无忌惮。

“你还是叫我赵总吧。您啊您的，听起来特别顺耳。”陈曦不说话。

“小姑娘太聪明了也要别被聪明误啊。”陈曦不解地看着赵齐。“宋娇那个事是你做的吧？”

陈曦知道抵赖不过，轻声地说了声“嗯”。

“你单枪匹马的，胆子倒是不小啊。要不是我给你招安了，高永指不定怎么整你呢。也幸好你没弄出太大的乱子，不然谁也拦不住他。”陈曦静静地听着，坐在旁边摆弄着安全带，也不敢抬头。

“你今天的工作做得挺好的，我答应给你升职加薪的。你做我助理吧。”陈曦不知道是惊吓还是惊喜，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那王东呢？”

“他也升职了。他想做经纪人，我就让他带两个刚签的小孩。我现在没助理了，你愿不愿意帮帮我啊？”赵齐转头对她一笑，陈曦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敢面对他的正脸，赶紧低下头去。“你这房子租了多久？快到期了吗？你不如搬过来真跟我做邻居，也方便你工作。”

“我又不是富二代，住不起。”

“你不是新换了总裁老爸吗？怎么不是富二代？再说了，我给你加薪，保证让你住得起。”

送到小区门口，陈曦下车，赵齐的车还是一秒不停地调头就走。陈曦听得出来赵齐话里暧昧的暗示，甚至已经是挑逗的明示。但是她不能确定这样模糊的表白究竟是他熟练的套路，还是她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她想了想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余了，怎么可能是他不一样的那个人，不过就是他朝三暮四里的五六七八。她想了想，知趣地关上了她的开心。

第33章

赵齐带着杜斯新接了个外地的节目录制，王东还是以助理身份跟着他去了外地。骗子，陈曦心里想。

赵齐和杜斯之前在国台录制的节目虽然已经录制完成但成品还是需要再去一趟对接。刘静发来消息让陈曦去电视台再跑一趟，实地确认一下素材。

陈曦到了电视台，找到正在安排下一个节目的录制的导演，简短的交流后发现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她想着立马就走，但是导演告诉她之后有个饭局，刘静说她可以全权代表公司来谈合作。陈曦害怕是导演弄错了，于是专门又打电话跟刘静确认。刘静地电话响了好久，终于还是被王东接了起来，“静姐和齐哥都在忙，既然导演那么说，就应该是没问题。”

陈曦只好坐在观众席上看着现场乱糟糟地来回忙碌，听着隔壁的演播棚里不时传来哄堂大笑。她坐的无聊，起身问导演有什么能帮忙的。导演说，“正好，你去舞台上给我们试个光吧。”

陈曦第一次真正享受舞台灯光亮起的感觉，聚光灯打到脸上，她有一刻的眩晕，她看不到台下，也睁不开双眼。她曾经无数次坐在台下，想象着台上的那个人曾与她有过默契的对视，这一刻她才明白，其实站在这里，根本看不见台下那个角落里的人的样子。

“灯光调一下，打得太正了，脸都反光了。”现场导演调度着灯光，“好，台上的工作人员往右边走一走，对，这个站位，停。”

陈曦在舞台上不知道在为哪个即将登台的嘉宾站位，但是这一刻的感觉让她有一种自己也被凝视的感觉。站在这个位置上被灯光照耀过的人，还能再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