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誉抿着唇将掌心抵在她背上,缓缓给她输着内力。
暖流渐渐游走到已经僵硬的四肢,如掠过草尖的清风,如海上初升的明月,慕晚渐渐恢复意识,待看清抱着自己的人后,她蓦地笑了,抓着他墨色的衣襟,说道:“原来你没有走,我还以为你走了。”
钟誉蹙眉说道:“我只是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办法,你发烧了,休息会儿吧。”
慕晚摇了摇头,努力抓着他的衣襟,说道:“不行,我可能要死了,钟誉,帮我好好照顾我爹,告诉他我对不起他,帮我好好照顾回雪,好好照顾涵香,还有……还有……”
上方传来钟誉冰冷的声音,“你为何要逃?”
慕晚道:“将一生喜怒哀乐都系于一个男人身上的女子太可悲,人生在世只有短短几十年光景,我不想做那样可悲的人,我想活的自在一……些……”
话还未说完,她人已经抓着钟誉的衣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