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在心底冷笑了一下。
女人唇角的弧度缓缓上扬,嗓音清冷入骨,“你说他有苦衷他就有苦衷,那你让他把自己的苦衷说出来啊?薄临城,我知道你们是好基友,你护着他,可云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帮她,但是若是她执意要和他路向南分手,我不会阻拦的……”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时暖微微眯了眯眼睛,笑道,“你说,他们从结婚多久,路向南就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云深受到的伤害,你一句路向南有苦衷就可以一笔带过的吗?”
微微抬起手臂,女人狠狠把男人环在她身上的双手甩开,退后两步,冷笑着,嗓音极其的冰凉,在这偌大的空间里不断盘旋。
“有时候女人真的不喜欢隐忍而冷漠的男人,要是有苦衷你就说,云深她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可是他路向南选择了隐瞒,那么……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时暖看着面前眉目紧缩的男人,别过脸,“薄临城,我劝你最好不要和路向南说一些有的没的,要不然,云深出了什么事情,我会全部都加在你的身上。”
“我无理取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懂我的意思,是吧?”
说完,女人迈着步子朝着地下室的门口走去,靳初见没有关门,时暖走出去,夜色已经更深了。
薄临城也跟着走了出来。
一直到客厅,女人拿了包准备出去,司亮刚要站起来,一边是担心男人身上的伤势,一边是打算送时暖回去。
薄临城看了司亮一眼,“很晚了,你先回去吧,不要让酒酒等你太久。”
酒酒。
时暖闻言微微抬眸,“你和酒酒……”
“结婚了。”
司亮缓缓开口,然后看了一眼薄临城,“那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有这个女人在,他暂时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靳初见晚上就住在这里,女人坐在沙发里喝着茶,然后目送三个人一前一后的出去。
茶水上面飘着几朵白色的花瓣,应该是茉莉花,女人深深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流入人的咽喉,清新润肺。
……
薄临城亲自去车库取了车,出来的时候女人正站在风里等着,也许是有点冷,时暖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头发又被她重新放了下来,整个人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冷清和委屈,让人心疼。
不应该让她在冷风里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