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滚吧!”越说,郑憾心里越不痛快了。
“殿下,”卫匡耐心道,“咱们得学当初的稽国国君稽昌。”
“学他干什么?学他亡国啊?”
“不是,学他用人,稽昌虽然不是个圣明之君,但在用人方面还是很不错的。魏氏,江应谋,这两派人都是不可小觑的厉害人物,他当初虽然对这两派人物也不满意,但他却懂得用,只是到了后来过分地估量了自己的驾驭能力,以至于无法驾驭了。我想说的是,咱们也得会用人,有能耐的人咱们就用,管他是谁。”
“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江应谋?”
“没错。”
“让我用我的情敌来帮我办事,你脑子没毛病吧?”
“他是您的情敌,他是抢了您的林蒲心,但您不是常说吗?一切以郑国利益为先。江应谋对咱们有利,能帮咱们扳倒郑享,对郑国基业有益,为何不用?”
郑憾甩甩袖子:“谁都可以用,但就江应谋不行!”
“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就看他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