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时还有谁在学海阁?”
“当时?呃……你是说郑憾那嚣张玩意儿?”
江应谋微微一笑,手指着他道:“嗯,莽夫果然可教也!”
“不是啊,你是说魏竹馨在郑憾那儿?”晋寒露面诧异道,“不能吧?郑憾藏魏竹馨干什么?他们俩还有交情?”
“是不是你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吗?总之,地方我是给你指出来了,该怎么查就是你的事儿了。”
“好吧,那我只管去查一查,要是没有,我还会回来找你的,走了!”
晋寒回去之后,立刻让罗拔亲自带了一队人蹲守在浣溪馆外面。从当晚守到了第二日晚上,浣溪馆内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第三日早上,才看见郑憾领着卫匡晃悠晃悠地从馆内走了出来。罗拔一面叫人继续蹲守一面跟上了郑憾。
原来今日是雷若坎出殡的日子,也算得城中大事,郑憾是去看热闹了。罗拔尾随了郑憾主仆俩一会儿,见没有任何发现,便折回了浣溪馆外。
蹲守在馆外的人说,除了后门上进出过向馆内送果蔬的人,并无其他动静。罗拔始终觉得不对劲儿,便决定趁郑憾和卫匡还没有回来时,亲自进去探一探。
偷偷潜进馆后,罗拔一路晃悠,每个房间都查看了一遍。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置的,很久都没用过了,只有少数几间房是有人住的。晃悠到其中一间房时,一从窗户那儿钻进去,就嗅到了一股丁香混桔子花的香气,仿佛有过一位女子住在这里。可据罗拔所知,郑憾随从中并没有一个女人,馆中服侍的奴婢也不可能住在这里,那么这间看上去十分整洁的屋子到底是谁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