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星倒地哀嚎,她的数学老师已阵亡。
反正,挺多挺多的,是普通人一辈子也挣不到的天文数字。
怪只怪她没来这儿的时候,电视剧看太多,像电视剧里的公子哥儿,逛个青楼都要花好几千两……
她只能说,尼玛,没常识害死人好不好!
如今,她也是肉疼。
不过,还是那句话,也不能再要回来啊。
实在是害怕慧圆再接着唠叨,徐昭星只好双手合十,向她告饶。
一旁看热闹的都不嫌事大,慧珠和慧玉掩面笑的直不起来腰,惠润还故意道:“慧圆姐姐你不知道,那一日,二夫人让我拿银子打赏那蒋肆,有满满一荷袋呢,少说也得有个十两八两。”
慧圆一听,疼的心直抽抽,捂着心口子道:“我就说那银匣子里的银子怎么一下少了不少。唉,我的二夫人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话音才落,才将走到门口的蒋瑶笙听见了便道:“二夫人也是你能说的?”
小姑娘管家向来不苟言笑,徐昭星向她说教过好几次。
并不是灌输给她打破阶级等级或者奴婢也是人这些没甚用处的话,就是教她要多笑。
笑,可不是为了让别人的心情好,笑是笑给自己看的。
小姑娘的笑确实是多了,却也仅限在徐昭星的面前罢了。
蒋瑶笙最看不惯的就是她娘的四个丫头,没大没小的和她娘说话。
可她娘都不管,她娘的丫头怎么也轮不着她来教训。
况且,四个丫头都是知情知趣的人精,见她一到,立马该干嘛就干嘛了。
蒋瑶笙倒是还想再说,也找不到机会,闷闷地往她娘身边一坐,不言语。
在徐昭星看来,蒋瑶笙浑身上下都写着“娘,我有病啊,你快来给我治病,快来快来啊”。
于是,徐昭星也就不客气的“对症开处方”。
她把自己的“珠圆玉润”留下,还叫了蒋瑶笙的“刹那芳华”,开始演讲了。
此次演讲,主要的目的是教育女儿,次要的目的是敲打丫头。
俗话说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甭管是恩还是威,迟早都是要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