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唔了一声,开始挣扎。
“别动。”商谨言嗓音低沉,压抑着情绪,“不许动。”
陈梦嘴唇得到自由,混沌的脑袋里胡乱找着理由,“头疼,碰到伤了。”
商谨言一顿,把她抱在怀里。
暗扣比炸弹还难拆,商谨言扯了下没扯开。
陈梦唔的一声把脸埋在商谨言的脖子上,“关灯。”
商谨言蹙眉,放弃和内衣扣战斗,直接把内衣推上去。
“你还要脸呢?”
陈梦张嘴咬在商谨言的脖子上,他疼的蹙眉,抓着陈梦的脖子扯开。起身去关了灯,回来抓起陈梦这回动作有些粗暴。
没太多前戏,脱掉她的裤子就去找目标。
陈梦身体崩紧,指甲抠进了商谨言的皮肤里。商谨言终于是找到位置,摸了两把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把陈梦按上去。
剧烈而来的疼让陈梦发出惨叫,她疼的脑袋都麻了,只剩下疼。
他们的动作都停止了。
陈梦疼的晕晕沉沉,身体似乎被利刃劈开,她想蜷缩成一团。可身体里还横着商谨言的巨物,只能劈开腿跪在他身上。
疼,那种疼还不纯粹。
也有着备受侮辱的委屈,陈梦的泪糊了商谨言一脖子。
短暂的沉默,商谨言退了出去,他松开陈梦就去开灯。
灯光亮起来,他看到自己身上的血和陈梦的狼藉,她一脸的泪迅速拉过被子蜷缩在里面,巴掌大的脸惨白。
商谨言抓过床头的纸巾胡乱擦了擦,穿上衣服。
他没想到陈梦是第一次。
从裤兜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他抽出一根烟点燃狠狠抽着。他现在也不好受,什么都没做陈梦哭成那样。
酒全醒了。
商谨言一脚踹翻椅子,他盯着床上的女人。
抽了大半支烟,身体里的冲动强行压下,他伸手拉起椅子坐下。捏着烟的手有些紧,看着陈梦,“第一次?”
陈梦咬着嘴唇,她也没想到会这么疼。
大概商谨言的技术实在太差。
商谨言又抽了一口烟,蹙眉,“还疼?我去弄点药?”
陈梦想把脸埋在被子里,她不说话,商谨言有些烦躁,“哑巴?说话。”
陈梦把被子拉上去彻底盖住脸,商谨言想把她扯出来好好看清楚女人的构造到底什么样。他对这方面也只限于那些影视,那些女人都很享受,陈梦怎么能疼成这样?难不成她的构造异于常人?
“你钻被子里干什么?”
商谨言按灭烟头,要去拉陈梦。
陈梦缩的更深,商谨言只好作罢,又点了一根烟彻底压制住身体里的躁动。
房间里很安静,头顶的炽光灯照亮了整个房间,商谨言咬着烟蒂看床上的一团。这货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真疼,连个动静都没有,白色的床单上有两点血迹,不太明显。
因为陈梦是坐在商谨言身上,大多数都蹭到他身上。
商谨言抽第三根烟,开口,“思杰的事你现在插手只能落个义务帮忙,他们不会记得你的功劳。现在你在他们家没什么地位,搭上自己也是白搭。你再等等,等他们山穷水尽,你就是救星,往后的日子不会差。”
原来他打的这个算盘,思杰出事会不会和他有关?
商谨言还有这样弯弯曲曲的肠子,陈梦的记忆里他还是那个当兵的傻大个。为了救人,不顾自身安危。
他说完这些话,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
他可能在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商谨言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会这样,恨不得把自己抽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疼已经没有那么明显,陈梦维持这个姿势腿都要麻了。她并不想现在面对商谨言,希望商谨言赶快离开。
“答应你的,我就一定会帮。”
他似乎站起来了,陈梦听到脚步声。
“睡觉吧,别的。”他一顿,嗓音依旧是低沉,“等你身体好了再说,我走了。”
商谨言的步伐很沉,快步出了门。
门很轻的阖上,陈梦从被子里探出头。
房间通明,满目白光。
空荡荡的安静,他真的走了。
陈梦身体生疼,疼过之后特别难受,一阵阵的潮涌。这种事陈梦也是全然陌生,并不知道没做成之后会怎么样。
她躺了一会儿,身体黏腻的不成样子,拖着腿下床去洗澡。
她不知道做成是个什么样,商谨言进去了,射没射她也不知道。
会不会怀孕?
陈梦撇着腿艰难洗澡的时候,这个可怕的念头就涌了出来。一旦生出来,立刻荒草一样迅速蔓延了整个脑子。
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在炮竹声中陈梦冲到了取药楼。
没取到避孕药,需要处方。
大过年外面的药店都没开门,陈梦晃了一圈往回走。大食堂可能在煮饺子,香气飘了过来,馋的陈梦口水都出来了。
刚要往食堂走,身后一个喊声,“陈梦。”
陈梦一怔,回头看过去。
模糊一团,什么都看不清。
很快那个人就到了面前,他笑了起来,痞啦吧唧,“靠,这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我了?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陈梦也笑了起来:“新年快乐!”
非常意外,竟然是商深行。
“新年快乐!”商深行扬了扬手里的保温盒,“老人家,没人给你送饭吧?”
陈梦扯起嘴角,抬手捂着脸哈一口气,太冷了,“是啊,可怜吧,孤苦无依的老人。走吧,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