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光这算什么,缅怀一下过去吗?
“现在不过就是春天,还是穿裤子吧!我怕冷,你是知道的”。
云树将裙子放回纸袋。
顾承光不高兴了,将裙子从袋子里拿出,将云树的身体拉到他怀里,自己直接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我帮你换。”
他冷冷的说道。
云树知道了他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不再拒绝,自己动手迅速的将剩下的衣服脱掉,在拿过裙子穿上。
内衣肩带有些不整,顾承光伸手给她调整了内衣肩带。
云树穿好了,顾承光又从另一个袋子拿出一双白色的运动板鞋,单膝跪地给她穿鞋。
他的单膝跪地,曾经是云树幻想过无数次,十**岁的少女是最爱做梦,无数次都在幻想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能拿着戒指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曾经她心爱的男人,终究是向她单膝跪地了,不是求婚只是在为她穿鞋,几年前她穿的是不是这样的鞋子,她记不清了,她只记的十**岁的她,很喜欢穿白色,因为她觉的白色代表着干净纯洁,出狱后,她几乎很少穿白色,因为她怕玷污了白色。
鞋子穿好后,顾承光直接打横将她抱起。
萧明珠看着自己的侄子抱着云树下来,敢情这姑娘连脚都没有长吗?
她对云树是越来越不满意了,只是,她不过就是他的姑妈罢了,吃穿住皆是自己侄子的,没有资格去指责去不满意侄子的未来妻子。
“小两口这么甜蜜的要去哪儿啊!萧明珠问道。
“我带她去后面看郁金香。”顾承光回答。
“好,晚上五点多时记得回来吃晚餐哦,姑姑给你做你爱吃的油焖大虾。”
萧明珠嘱咐道。
“好,谢谢姑姑。”
顾承光一路抱着云树到别墅外,别墅外停着一辆自行车。
顾承光将她放下,自己骑上自行车,拍拍后座道:“上来。”
云树迟疑了下还是坐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
几年前他们去花田看花,好像没有骑自行车,
“揽着我的腰,将脑袋贴在我的后背上。”顾承光吩咐道。
云树乖巧的一一照做,顾承光露出开心的笑容。
“走咯!”
顾承光欢快的声音,迎着春风飘向远方。
男人飞扬的白衬衫衣角,女人舞动的裙摆与发丝,似是一对珠联璧合的璧人,羡煞旁人。
顾承光没有骑多长时间,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吧,云树就看见了大片的郁金香迎风舞蹈,美不胜收。
“漂亮吗?”顾承光停好自行车问道。
“嗯,很漂亮。”云树如实回答。
顾承光脸上的小欧让光彩照人,他走到花田田埂上,伸手认真的采摘了一束,手巧的编了个花束,走到云树的跟前,抬手将她绑在头上的淡粉发带去掉,一头黑发迎风飘扬起来。
像是一朵绽开的高贵清冷的莲花。
风有些大了,云树的脸很快就被头发给盖住了,她用手指将头发拢在耳后,口气不善道:“你要干什么。”
顾承光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自的用她的发带绑了手里的一束郁金香,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脸上认真的表情,将手里的花递到云树的面前:“送给你。”
很简单的三个字,其实是他鼓足了所有的勇气说出来的。
云树也不想矫情,他送到她面前的东西,她没有拒绝说不要的权利,身上这件她根本就不想穿,甚至是厌恶的青色碎花连衣裙,最后不也是穿在了身上了吗?
“人家花农种花也不容易,你怎么随随便便就把人家花给采了啊!”
云树拿着花,佯装很喜欢的样子,女孩儿都喜欢花,当然她也不另外,但是活成她今天这样子,好像对什么都喜欢不起来了。
以前,她喜欢百合,因为寓意美好,后来她喜欢向日葵,因为,象征着光明与希望。
现在,她什么都不喜欢。
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希望。
顾承光看着女人低头嗅着花香的模样,愉悦极了,将她抱在怀里,嘴巴贴着她的耳边道:“因为我是cǎi_huā贼啊!”
他说完就将云树打横抱起,往花田里走去。
云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有些惊慌失措:“顾承光,你又要干什么。”
顾承光邪恶的说道:“你说干什么,当然是cǎi_huā啊!”
云树一下子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顾承光已经将大片的郁金香踩成了平地,将云树放在残花上。
“顾承光你疯了吗?这是人家辛辛苦苦种的花,你怎么能在这里做这种事儿。”
顾承光有时候bt起来,云树也是经历过的,但是这种在室外的,她一次都没有经历过。
“这花田打今儿起,就是你的了。”
顾承光的大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
难怪他今天非要要求她穿裙子,原来他是为了好办事的,亏她还以为他在缅怀过去。
“顾承光,你疯了,这里是室外,万一有人过来该怎么办,你是想逼死我吗?”
云树的手紧紧的抓着顾承光拽着她--底--裤--边的手。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我已经跟保安提前说了,这里封锁,不准别人进来,这花田是我的产业,不会有外人进来的,连只苍蝇都不会有,云树,放开些,你就是太拘谨了,这种事儿,你只要放开了,保准你做完一次还想做第二次。”
顾承光说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