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颤抖着想要挣开,粗糙的舌尖忽然重重舔过敏感点,他抽泣着软下腰:“不……嗯……不要说……不要说……”
高天听到大羞耻的哭腔,更加愉悦,凶狠地大力舔弄起来。舌头把一股一股香甜的 y- in 水卷进口中,吞咽的声音让许景逸更加羞耻难当。
许景逸被舔得后x,ue酥麻腰肢酸软,几乎要跪不住:“不要舔了……长官……呜……不要……受不了了……啊……”
高天饱餐一顿,慢慢把舌头抽出来。他看着伏在床上喘息的许景逸,凑过去低喃:“许上校,你的s_aopì_yǎn都被我舔软了。”
许景逸羞得忍无可忍,抬手袭向高天的胸口,被高天几下轻易制住按在了床上。
高天禁锢着许景逸的双手,淡淡地吻他耳垂:“听话。”
漫不经心的两个字,声音轻得像在耳语。
可许景逸却心口一颤,被禁锢的感觉很可怕,却又莫名感觉到一丝舒适和安宁。
这让他感觉无比恐惧,甚至超过了被高天强暴的痛苦。
他蜷缩在高天怀里,颤声说:“不……”
高天禁锢着他,也拥抱着他,b-o起的y-inj-in-g缓缓顶弄着s-hi漉漉的入口,漫不经心地低声问:“为什么不?”
许景逸迷茫得想要落泪,卫涛残存在他身体里那点微弱的标记,让他慌不择言:“你不是我的丈夫。”
高天说:“现在是了。”粗硬的y-inj-in-g顶开柔软的肠r_ou_,残忍碾压过卫涛留下的所有印记。
许景逸抽泣着摇头:“不是……你不是……”
他的丈夫是卫涛。那个高大,温柔的男人。男人教导着他,照顾着他,让他从一个青涩的军校学生成长为出色的指挥官。从满肚子不高兴坏脾气的假b,成长为一个温柔的妻子。
卫涛给他拥抱和亲吻,在所有可以偷情的角落用y-inj-in-gc,ao干着他的屁股,整整两年的时间。
他恨自己出色的记忆,让他记得每一个细节。
他记得卫涛怎么吻他,他记得卫涛怎么c,ao他。
粗大的r_ou_木奉破开他的身体,在*殖腔里有规律地胡作非为。
那一切都和高天给的不一样,完全完全不一样。
高天却误解了许景逸的意思,他抱着许景逸猛地用力挺身,坚硬的龟*c,ao进*殖腔里,重重地顶弄着柔软敏感的内壁。
剧烈的酸软胀痛让许景逸哭得神志不清。
模糊中他听到高天在他耳边说:“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我就是你的丈夫。”
【章节彩蛋:姜罚】
卫涛是个特别无害的人。
他每次c,ao许景逸的时候都很温柔,如果想玩点别的花样,就会提前和许景逸商量一下。
许景逸穿着军队里的制服衬衫坐在床上,修长光裸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有点害怕地看着卫涛手里的东西:“你……你去哪儿拿的这个……”
卫涛拿着一块生姜。皮已经削干净,金黄的生姜被削成了指节粗的椭圆形,像是某个迷你型号的小跳蛋。
卫涛温柔地问:“景逸,试试好不好?”
许景逸不太想试,他有点怕。
在遇见卫涛之前,许景逸把性欲视为一种动物野性未退的耻辱本能,连小黄书都没有看过。于是他对于一切新奇的花样,都感觉又好奇又害怕。
卫涛继续温柔地劝:“就试一下,你觉得难受我就拿出来。”
许景逸长腿怯怯地搭在卫涛腿上:“说好了。”
卫涛说:“拉钩?”
许景逸仅存的害怕也在他的玩笑中消失殆尽,乖巧地把双腿张开成m形状,雪白的臀r_ou_间露出那个s-hi滑的小x,ue。
卫涛看着许景逸的表情,问:“还是害怕?”
许景逸当然害怕,可他不想在自己的上司兼丈夫面前表现得太软弱,硬着头皮说:“才没有。”
卫涛慢慢靠近他,半是安抚半是禁锢地拦住许景逸的上半身,拿着那块姜来到许景逸双腿间,对准殷红的小嫩x,ue迅速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