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真正的生身之父,亦是心知肚明,然而作为名义上的叔父,他有什么权力去干涉二房的事情呢?”
宋宜笑说到这儿,看向脸色煞白的聂舞樱,“这一切,二伯母不是不知道,可是二伯母做了什么呢?她虽然对二伯父的态度越发的不好了,可是如果夫君不是被记在她名下的话,即使无法继承爵位,却也不会前往乌桓,更不会被二伯父在战场上下毒手!二伯母之前一直是对我很好的,我也没资格说她什么,但她虽然将夫君记在了自己名下,却实在没有保护好夫君不是吗?”
“我们那位祖父,以外室所出的私.生.子假冒嫡出血脉,这件往事注定了简家二房跟三房之间,不可能和睦相处!”
“这一件二伯母也是早就知道的。”
“可她还是将才五岁的夫君交给了太皇太后抚养——而太皇太后为了更好的利用夫君,一个劲的把夫君朝天真无知教!”
“她们会不知道,简家祖辈的恩怨,夫君作为三房唯一的子嗣,必定会被卷入其中,这样的出身,夫君如果是个天真的性情的话,很难不着了二房的毒手?!”
“妹妹也是做了两年人妇的人,不是小孩子了,你摸着良心说,夫君母子无辜遭到这样的对待,我那婆婆早已不在人世,也还罢了,但夫君他,该不该为生身之母、为自己,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