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意识到了什么,明明一清二楚,但她却连犹豫都没有,只轻吟一声,躬了躬身,更热情的将自己贴近他的手掌。
有一种刺激,叫飞蛾扑火,明知道应该停止,明知道应该拒绝,却宁愿顺从本能,不想原因,不想得失,不想将来,只是贪图现在。
好自私的想法,好不负责任的想法,可全世界有这种想法的人,却多不胜数,谁又有资格去指责别人
“你可以拒绝。”冰凉的声音,呼吸却已经凌乱不堪,狼藉一片,尽管他尽力带着抗衡一切的自制力,却始终力不从心。
她抿了抿唇,双臂抬起,挽住他的脖子,鼻尖溢出一声短吟,“嗯”无声迎合。
这一声轻吟,就像点燃烟花的线引,火苗燃烧,一路蔓延,烧到了不能碰触的境地,覆盖了不该沾染的鲜艳
“现在,就算你拒绝,也晚了”他狠狠一喘,咬了一口她脸上的嫩肉,哗啦一声撕开她的衣服,漆黑的房间,他却能清晰的看到眼前的美景。
这个女人,总有让他失控本事,只因为她对他而来,就是不可抗拒的罂粟,毒,早已经沁入心扉。
“嘶”她瑟缩一下,有点冷。
他手掌翻覆,在她身上点燃一个有一个的火头,酥麻蔓延全身,两具越来越炙热的身体越贴越近,带着燃烧一切,燃烧彼此的狂烈。
火热,一触即发,迷乱,也近在咫尺。
可就在这时,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宁宁浑身一颤,脑袋扭了一下,正好看到床边手机上,那闪烁在屏幕上的三个字苏贝儿。
理智猛地回笼,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腕,抬眸瞅着他,咬紧唇瓣,“不要。”话落,眼角划出一点湿润。却不知是情到浓时不能继续的辛苦,还是恍惚过来,羞耻无度的难受。
他看着她,欣长的眉毛蹙了起来,无视呱噪叫嚣的手机铃声,眼眸微眯着说:“我说过,就算你拒绝,也晚了。”话落,大掌继续在她最神秘的禁地摸索,寻找开启yù_wàng的大门
不能这样,不行
宁宁抽泣一声,双眸氤氲的抬起,乞求般的望着他,“不要不要”脆弱的哀求,带着不堪一击的咽莺。
他黑眸加深,霸道的挥开她的小手,埋头含住她的唇瓣,深深的吮吸。
“唔”她莺吟一声,眼角泪水更甚。
呱噪的铃声还在继续,那只手机就在旁边,仿佛有一双罪恶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宁宁心底一痛,唇上一咬,腥甜的血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欧文皓吃痛的退开一点,黑眸里漩涡蔓延,他舔了舔嘴角,吞下那粒血珠,冷笑一声,“女人,你又一次激怒了我。”
他的表情好可怕,宁宁突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之前对他的一切好感,似乎都因为那一记冷笑而消失殆尽。
不是这样的,不要这样
瑰丽的风景,映入眼帘,黑眸里火焰更甚,疯狂的yù_wàng之火,正在燃烧。
宁宁挣开双手,突然一掌甩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巨响,回荡在漆黑的房间内。
电话铃声终于停下了,房间里顿时寂静无声,除了他粗喘的呼吸,和她隐隐抽泣,不带一点声响。
她微微缩卷指尖,有些害怕的哽咽一下,手指轻轻抬起,摸索着他的轮廓。
当碰到他的手臂时,手掌顿时一片火热,她愣了一下,止住眼泪,对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前方焦急的说:“你好烫。”
男人停顿了几秒,像是花了一会儿时间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柔软的小手覆上他刚硬的大手,他反手将她握住,指尖猛一用力,将她双手禁住,放到头,不要在生病的时候对她露出那么脆弱的表情
欧文皓,你为什么要这样前一秒在病房里哄着另一个女人,这一刻匍匐在我身上霸道的宣誓主权。
我对你而言,真的这么低贱吗
是,或许是吧,因为刚才,的确是她主动的。
心里的酸楚几乎流成河,她深吸一口气,湿润的眼眸恢复了清明,漆黑的瞳眸在黑暗中恢复了光泽。
在他即将埋身到她体内时,她咬紧牙关,突然重重一踹,直踹到他身下那团刚硬。
“唔”他闷哼一声,双手捂住下体,满脸惨白。
宁宁趁此机会,裹起被子,从床上跳下,推开房间,头也不回的朝楼下跑去。
一楼大厅,仍旧灯火通明,她赤着脚回望了二楼一眼,眼底涌出一丝恐惧,不敢继续停顿,拉开大门,跑了出去
欧文皓从房间追出来,看到的就是大开的房门,寂静的p:
他手指捏着二楼金属护栏,指尖微微泛白。
“莫宁宁”他呢南一声,脸色焦黑,俊朗的容貌这一刻浮起一层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