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问这个人到底是谁,可是不仅脚动不了,连嘴巴也张不开。
到底是谁在叫她?
是谁……?
冬季的天很快就黑了,窗外的天空一片黑暗,没有半颗星辰,但臻宅的院子却还是亮如白昼。
不知道睡了多久,没有设定有闹钟的臻佩珏,也在睡觉前把手机关机了的臻佩珏,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在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卧室,是绝对不可能听得到室外的手机铃声的,所以一听到手机铃声响,无论这手机铃声响的时间是多么的短暂,臻佩珏还是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臻佩珏:……
特么都养成了遇事不尖叫的稳重性格了!
“大哥……”虽然非常的想把大哥这两个字换成死变态这三个字,但还是给她忍住了。
臻俉良以叠腿手扶着下巴的姿势看着醒过来的臻佩珏,嘴角缓缓的勾起:“晚上好。”
我能说我被你老吓到一点也不好吗?
“大哥,有事吗?”臻佩珏觉得臻俉良他是因为闲得蛋疼才会出现在这里,公司要处理的事情怎么没把他压得三天三夜回不了家呢!
详装出非常淡定的从床上坐起,非常从容的拿上了一旁梳台旁椅子背上的睡衣外套给套上了。
——特么没穿内衣就感觉全身和光着没两样!
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而落在凸出的位置上,放置在下巴的手,中指微微的摩擦过自己的嘴唇,嘴角的弧度微微的又拉上去了一点。
“确实是有事。”放下叠在右腿上面的左腿,犹如贵族似的站了起来,走到了衣柜前。
在臻佩珏的注视下,拉开了衣柜,手指中衣挂上面划过,落在了挂着紫色内衣的衣挂上,眼中的眸色只是深了一秒。
拿出了挂着内衣的衣挂,放到了床上,嗓音似乎带着一丝的性感:“把这个穿上,不然……”
看到了臻佩珏已经明显忍不住破裂的表情,嘴角不再是上扬的弧度,而算是一个笑。
表示他心情的笑:“不然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
!
尼玛!
能不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最尴尬的不是你看见了什么,而是你说了什么……
臻佩珏动作非常快速的把内衣拿了过来,钻进了被窝当中,只露出一个头,硬着头皮看着臻俉良。
不知道是真的不理解,还是臻俉良故意不去理解,总之就是含着笑看着她。
有一种人,你越是在他面前厚脸皮,他就越是比你的脸皮还要厚。
譬如像臻俉良的这一种。
“大哥,你不走吗?”
臻俉良挑眉:“原来你一直看着我,是想让我出去。”
……呸,你个死不要脸的……
臻俉良出去后,即使暖气开得像是初夏,臻佩珏还是在被窝中完成了穿内衣的过程。
千防万防,防得就是门外面的那一匹狼。
像是把时间掐得非常的准,刚把内衣扣给扣上,臻俉良再度开了门。
而臻佩珏也迅速的离开了床这个是非之地,坐到了小沙发上。
而还有另一张长沙发,臻俉良反而不坐,坐到了臻佩珏的床上,柔软的大床因为重量而凹陷了下去。
作为异常讨厌异性坐在自己床上的一只,臻佩珏真的是觉得自己的忍耐程度实在是太好了,才会一而再的让臻俉良坐在!睡在!自己的床上!
看到臻佩珏微微的皱起眉毛,嘴角也为不可查的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大哥,你说有事情找,是什么事情?”臻俉良所要说的事情,臻佩珏认为是在爱丁堡发生的事情。
然而却不是。
“你和铁凉梓是好朋友,作为师兄妹,我希望你转告她一句,不要去招惹白镜楠,这个人是她招惹不得的。”
若不是白镜楠找到了臻俉良,臻俉良也不会掺和到其中,毕竟他可是最喜欢看戏的人。
与其入戏,还不如做个看戏人,这样子岂不是更好。
“嗯。”不知道臻俉良是从哪来知道铁凉梓缠着白镜楠的事情,总之她先应了就是对的,至于要不要转告给铁凉梓——
绝对不会!
要是劝铁凉梓不要去招惹白镜楠,铁凉梓招惹的第一个人就是她好吗!
却对采用她一贯黄暴的做法虐得她不能自理!
说到铁凉梓,不知道在她离开的那几天,和白镜楠发展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的在白镜楠喝的水或者吃的饭里面成功的下药,然后啪啪啪。
想到此,臻佩珏真有点担心白镜楠这棵草了,毕竟铁凉梓不是普通的花,乃是一朵霸王花。
突然臻俉良从床上站起,向臻佩珏走过来。
臻佩珏装出淡定的表情看着他,在她目光的注视下,臻俉良把手放在了她睡衣的衣领上。
臻俉良替臻佩珏拉好了衣领,盖住了露出来的内衣带,用无奈的语气道:“别总是勾引我。”
臻佩珏:……
怎么破,暴力的她好想挥一巴掌过去!
拉好衣服后,一道车灯的光从前院照到了二楼了窗户,臻俉良瞥了一眼,露出了一个笑:“看来人到了。”
人到了?
什么人?
看出了臻佩珏的疑惑,臻俉良解释道:“别人在暗,你在明,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请了一个保镖。”
保镖!?
这种没有人身自由,去哪都有人跟在身后的生活,臻俉良没问过她的决定,就自己决定了!?
臻佩珏觉得——这丫的终于做了一件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