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半月……
这个名字是那个男人所赐,也只有他才知道,自然也只有他叫过。
安是他的姓,半月取之于那个晚上的月色。
司空寂漓看着愣神的红狐,眉头不禁一蹙,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她却完全没有回过神来,只是陷入自己的沉思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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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女人,那个姿势你更舒服一点?
红狐:……
兮猫:……
咳咳,你们来回答司空这个问题吧……我等回避!
☆、37:他最不喜那种赤裸裸的yù_wàng眸光
司空寂漓看着愣神的红狐,眉头不禁一蹙,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她却完全没有回过神来,只是陷入自己的沉思回忆之中。
突然,一双厚实温暖略带薄茧的手轻捧红狐精致的小脸,红眸这才出现了光亮,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
红狐看着眼前似乎伤痕累累的男子,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了。
“没有。”红狐别过头,淡淡的迸出俩个字。
“那给我把衣服脱掉。”说完大掌离开了那张嫩滑的脸蛋,等待着红狐的行动。
红狐看向那看向他们的女佣,她刚才说的话,她可是听见了的。
红眸冷漠地看了一眼司空寂漓血迹斑斑的白色衬衫,转身便离开了他的呼吸范围圈,“我不会,况且,有人乐意至极。”
司空寂漓明显不耐,他伤成这样,是谁造成的,这个女人……
一个女佣见此,犹豫了几分,还是上前道:“少爷,我帮您。”说完便将手欲伸向司空寂漓的衬衫,却被司空寂漓一个眼神吓得手不敢再往前半分,低头不语,有些恐慌失措。
“再让我看见你那双眼睛敢直视我,我就把它挖出来。”司空寂漓沉声道,他最不喜那种赤裸裸的yù_wàng眸光看着他。
那女佣吓得连忙跪下。
“滚。”
“是。”女佣惶恐的站起身来,在房间其他女佣的意味取笑眸光下离开了房间。
那个女人明明那么矫情做作,可少爷偏偏对她不一般,凭什么?
除了那双诡异奇特的眼睛,那点能拿得上台面的……。
红狐不知,很冤屈地就被人记恨上了。
司空寂漓深深地看了一眼窗口的红狐,黑色的长发及腰,白色的衬衫媲美那双又直又长的美腿……
她是不知这副模样落在他人眼里是多么诱人……
司空寂漓垂首,如蒲扇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低沉的嗓音犹如完美的大提琴:“你还想不想见跟你有很大关系的人了?”
红狐蹙眉,司空寂漓故意在‘很大关系’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就是想看她妥协的样子……
如宝石的红眸一深,花瓣的唇形微微牵扯,“不想了,见不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可有可无。”
本来,她早已不是她……
此前,她的那些所谓的很大关系的人,对于现在她来说,不就是无所谓,可有可无么!
司空寂漓微微一顿,没有想到红狐会是这样一个回答和反应,之前不是还抱有期待么?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无奈,原本还想以此来享受下那个女人的服务的……
琥珀色的眸子一深,强迫着努力将脑中的yù_wàng驱散,转身进了浴室……
红狐目送这司空寂漓进了浴室,她的心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有他在,整个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让人无法呼吸,时时刻刻都绷着一根弦,使人紧张,压抑,透不过气。
想起横元,她活了十七年了,多少日子是从血水中爬出来的,多少次是站在鬼门关前的……
无论是权野朝臣,还是一朝天子,她从无畏惧之心。
这换了一副身躯,怎地这心气还如此弱小了!
不管对于司空寂漓存的什么心,都必须要离开这个魔鬼的身旁……
红狐思绪之际,司空寂漓已经将上衣脱掉,半身赤裸地走了出来。
红眸下意识地看向某人,微微一愣,精壮的上半身上布满了青红的痕迹,胸膛还缠绕着隐隐渗出红色的纱布……
司空寂漓捕捉到红狐的眸光,大步上前,轻挑胸前柔顺的长发,戏谑道:“怎么?心疼了?”
红狐抬头看向那双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骇人的眼神在司空寂漓身上转了一圈,冰冷的声线缓缓流出:“我不是心疼,是后悔。”
“既然后悔,就该好好补偿我才是。”
红狐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我后悔当时下手太轻了!”
司空寂漓挑起发丝的手微微一顿,刚才的戏谑早已再那清冷的话音中掩了下去,真是该死又有趣的女人。
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那挥舞鞭子时的自信,那刀子刺进胸膛的狠虐,那双红眸中的清冷……种种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不是那所谓资料上的安赋,所以,他才更要安排今天的见面。
“现在快十点了,如果你还想去见人的话,就麻利的把衣服换上。”司空寂漓一边说,一边拉开了房间的衣柜,随意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开始穿……
红狐心思一动,双眸看向那白色被子上的银色礼服,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将那身礼服拿了起来。
可是,这怎么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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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猫有话说:小架收藏一下可好?
还有你们,你们咋这么高冷,收藏了都不冒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