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多年开车,知道司空寂漓的性子,不喜拖泥带水拖拖拉拉的,对于他来说,没一分都是宝贵的,所以,他能应聘上这份职业,车技那绝对是相当的。
车子快速行驶中,甚至于急速拐弯时,司空寂漓很明显能听到某人冷吸一口气的声音,他转头看向本就白暂的小脸上添了一抹惨白,眉头不由地一皱,低沉地嗓音开口道:“开慢点,40就行。”
司机微微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应声道:“是,少爷。”接着降低了车速,使车子变得平稳起来。
好大一会儿,红狐这才回过神来,确定这东西没有什么危险性只好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新奇地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
相比某人,脸确实黑沉地吓人,他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等这个女人的示弱,可这女人好似完全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一般,自顾看窗外的景色,眼睛还时不时地描向司机的位置,看他是如何操作的……
直到红狐也感觉到了身旁地冷意,她这才没了心思去琢磨其他,只是平静地坐着,红眸平视前方,心中却是堵闷得厉害。
所谓的君子风仪她可从来没有在司空寂漓的身上见到过,哪怕一丝丝的,她此前用鞭子抽他,用刀子chā_tā心口的位置,还刻下了‘贱人’二字,还不知这个男人怎么报复她呢?
她能不忐忑,大不了,将她也抽一顿,也刻个啥字,如果真是这样,她都不会像现在如此焦急不安,她是有仇必定加上三分报还,但她绝对不相信身旁这个魔鬼会什么以彼之举,还之彼身抽她一顿就完事了。
等待判决的过程是最痛苦的。
☆、33:事情正在不受控制
等待判决的过程是最痛苦的。
红狐思绪之际,司空寂漓冷冷地开口道:“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先前的气势呢?不是扬言再次见面就杀了我么?”
红狐抽了抽嘴角,看向琥珀色眸中的冷意,他以为她不想呐,放在身上的鞭子和刀子都被警察搜去了,要在身上,肯定再给他补上一刀……
“我说什么了吗?我忘了……”红狐装傻。
司空寂漓眸色微沉,见那红眸中的无辜和清纯的小脸,怒气瞬间莫名地消了一大半。
虽说消了一大半,但不代表没有,毕竟,心口上的伤,和胸膛上刻的字可是实实在在的。
司空寂漓突然将红狐拉到了自己的身旁,低头准确地抚上那思念已久的粉唇……
“唔…”红狐发出抗议地声音,但是抗议无效。
司空寂漓将所有的怒气统统发泄在这个吻上……
红狐努力地想要推开旁边的男子,却在每一次地推搡下都会带起唇上的疼痛,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用她最恶心的方式在惩罚她。
“呜呜…救……命”红狐发出口齿不清地求救声,只是一开口就天真地发现自己愚蠢了,这是在哪?谁会救她……
开车的司机自然透过后视镜看到了那副情景,心中有些不淡定了,他跟了少爷几年了,那里见过这样年轻气盛的少爷……
慢慢地,轻柔的吻带着丝丝的温柔,转而轻挑牙关,直攻城池……
时而霸道,令人不可抗拒,时而轻柔,令人不可抵挡。
红狐被吻得有些晕头转向,身子也慢慢地放弃了抵抗,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在她触及品味到对方的专属时,心中有股异样快速划过,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琢磨看清那到底是什么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红狐的不抵抗排斥就是对司空寂漓最好的鼓励和认同,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开了一些见眼前近在咫尺的那双如宝石般的红眸中的空白和清澈时,眼中的深邃越来越黯淡,转而那只禁锢的大掌微微松开了红狐的手腕。
不知是红狐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另有其他,司空寂漓见红狐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乖乖地任由那漫不经心地吻继续,他的眸色一沉,闭上了双眸,双手将红狐扯到自己的身上,紧紧拥抱坏中柔软的女人,鼻尖地熟悉的清香让他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