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果儿睡着了,穆惟烽就要开始“兽性大发”了。
岑瑾洗完澡去了画室画画,穆惟烽也进去了。
坐在高脚凳子上的岑瑾只穿了一条香芋色的真丝连衣睡裙,香肩半露,头发发尾还带着水珠,整个人因为洗完澡都还有些水汽和氤氲的气氛在。
穆惟烽走过去直接一把扛起岑瑾,一路扛起她回到了卧室。
穆惟烽把岑瑾刚放下,岑瑾脚一沾地立马像一只兔子一样跳来。
刚跑到房门口把门把手摸到,穆惟烽长腿一迈长臂一挥就把岑瑾给提溜了回来。
穆惟烽把她压在墙上,岑瑾靠在墙上,手脚都还在挣扎!
雪白的墙纸衬托得岑瑾更加娇媚动人,因为拉扯挣扎岑瑾本来就不穿多少布料的睡裙就从香肩滑下去一大半。
岑瑾酥乳半露,手里还抓着一支沾着红色颜料的画笔。
穆惟烽用力抓着她的手腕,岑瑾吃痛然后画笔就从手里掉下去了。
穆惟烽二话不说直接吻上岑瑾的唇,把她的挣扎全部都吞进嘴里。
“晤……嗯……你!”
岑瑾很羞愤,这个男人除了会这种事情他还能不能有别的事情啊!
穆惟烽直接把岑瑾在大腿根部那么长的睡裙给撩起来,露出雪白又平坦的腹部。
“晤晤晤……”
岑瑾挣扎的更厉害了!
这个男人!该死!我要掐死他!
而穆惟烽心里想的却是:自己一定要让这里平坦的腹部再一次孕育出自己的孩子!
又是一夜鱼水之欢,直到凌晨了,穆惟烽才放过已经快晕过去的岑瑾。
一夜的申银与欢愉才算结束。
第二天岑瑾扶着腰疼得不行。
看见床头柜上穆惟烽的相框,直接拿过来扔在地上出气!
结果因为地上铺了厚地毯,所以根本无济于事!
岑瑾突然想起昨晚穆惟烽没有带套,所以忙着去翻自己的避孕药。
结果岑瑾翻遍了所有的抽屉也没有找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