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正好给那给老夫人造成自己醋意很大、明净旧情难忘的假象,让她主动提出豆黄分屋而住,而豆黄为了切身利益是绝对不会说出实情的,
老夫人不动声色的扫了豆黄和明净一眼,和蔼地说:“快坐下吃吧,让豆黄侍候就行,通房丫头就是替主母服侍人的。你也成亲好几个月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了身孕,到时再保养就来不及了,还是要从现在就注意的好,来,喝点红枣百合粥,这个不燥热,入了秋喝刚好。”
豆黄闻言立即麻利地给长生盛了一碗红枣百合粥,长生有些酸溜溜地说:“老夫人说笑了,哪有那么快,再说,不是还有豆黄吗?她有了身子也一样是老夫人的孙子。”
老夫人放下筷子不快地说:“这是什么话?通房丫头生的能跟你生的比吗?她就是生十个,也比不过你生一个!庶子若比嫡子年长,成了什么事呀?她要生孩子,那还得咱许了才行,要不然就是她能生也不让她生,等你先有了身孕才能轮到她!”
豆黄虽然明知老夫人是挑拨离间,却还是象被触到了痛处,哀怨地看了明净一眼,却立即垂下了头,一付卑微小心的样子。
长生满脸掩饰不住的醋意,不满地瞟了明净一眼,又警告地瞪了豆黄一眼,这才不依地说:“老夫人,这生孩子可不是想生就能生的,说不定还是豆黄先有了身孕呢!”
老夫人以为昨夜因为豆黄值夜的事三个人闹得不愉快,心情更好了,以后再加把柴,还不更有热闹看了?不信他们不听从自己的安排。
脸上却一沉说:“这怎么行?放心吧,有我在,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别说她现在还没有,就是有了,也得给我打掉!咱也不弄什么避子汤了,那个伤身子,明净,你老实点,收起那些花花肠子,这段时间多跟你媳妇亲近点,豆黄先放在一边,别急,饭不吃在锅里放着,以后还不都是你的!”
明净领悟到了长生的意思,咬了一口馒头,很配合地看了豆黄一眼,又飞快地看了长生一眼,嘻皮笑脸地说:“老夫人说的是,饭不吃在锅里放着是没错,可放凉了就不好了,还是趁热吃的好,还请老夫人体谅儿子!”
不等老夫人发怒,长生不轻不重地放下碗,轻哼一声说:“小心烫了嘴!”
老夫人斥到:“当着你媳妇面就混说!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听我的安排,嫡子出生之前,豆黄绝对不能有身孕,你若做不到,那就给她喝避子汤!”
明净哭笑不得:“老夫人,你老糊涂了,豆黄就在我们的外间住着,白天还有满屋在屋里,时时刻刻就在娘子的眼皮底下转悠,能有个什么事呀?”
又小声嘟囔:“体己话都说不成,更别说别的了!”
这边长生已经愠怒地放下筷子站起来:“老夫人,我吃饱了,就让三爷再陪你一会吧,我还要去收拾昨天带回来的行礼!”
说完就离席行了礼要走,临走前讥讽地看着豆黄:“怎么,还要让我请你给我帮忙?服侍三爷吃饭就这么重要吗?老夫人这里没有人服侍吗?难道做通房丫头就只是服侍爷们吃饭睡觉,就不用帮助主母做事吗?”
豆黄却是一付百毒不侵的样子不动声色,低头恭敬地说了一声不敢,就跟在长生身后走了。
明净为难地看了老夫人一眼:“还是不要让豆黄值夜了,这叫什么事呀?让她今晚和满屋姐妹俩一起去住吧。”
老夫人却沉下脸:“她一个通房丫头,晚上给主子值夜天经地义,有什么不行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刚回来好象一时也容不得豆黄,恨不得立刻赶她走,怎么现在态度又变了?难道你昨天怕你媳妇吃醋,过了一夜就不怕了?到底有什么瞒着我老婆子?”
明净早就预料到老夫人要起疑心,当即叹了一口气说:“长生在谢家危难之中不离不弃,后在又在谢家落入低谷前途莫测之时与儿子成亲,儿子从内心是很感激她的,那时又刚值新婚,因此就发誓说一辈子再不沾别的女人,所以这才狠下心赶走了豆黄,并央蒋公子还了她的卖身契,还给了她一点银子,她也答应以后再不出现,谁知昨天刚回来就看见他,儿子有些恼怒她背信弃义,也是怕长生心里不痛快,所以才不肯要她。
可是昨晚儿子睡得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小声哭,仔细一听是豆黄,顿时心里老大不忍,更怕她吵醒长生,就起来去劝她别哭了,豆黄却跪在儿子面前,边哭边求儿子不要赶走她,她定会本本份份服侍我们夫妻俩,若是赶走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母亲也知道我是个心软的人,一个做过人家通房丫头的女子哪能再找到什么好人家,因为就不忍心再那么对她了。”
明净说到这里吱吱唔唔起来:“后来,长生被吵醒了,气得不轻,若不是我好言相求,差点就闹起来。”
老夫人看他神情暖昧,一下子猜到是怎么回事,夜半三更,明净被泣声吵醒,趁妻子熟睡来到外间,正值妙龄的豆黄只穿单薄小衣,曲线玲珑、哀哀怨怨、情意缠缠地哭倒在明净怀里,明净怜美之心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