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一个劲的为他说好话!他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好?”太后深深挖了她一眼,叹道,“自从哀家堕掉燕云倾肚子里的孩子之后,这母子之间便生出了不可弥补的间隙,皇上便与哀家越走越淡薄,如今,哀家又将燕云倾赶走,皇上便来都不来哀家这里了!母子之间哪还有什么情分?”
王宁暄听着心头微微不忍,劝道:“母后言重了!到底是亲母子,是亲骨肉,最是亲近,怎么会没有情分?母后的做法也是为了大晋江山着想,皇上岂会不明白?皇上也只是闹闹小孩子脾气,其实心里依旧是十分牵挂着母后的!只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又拉不下脸来,若是有人从中说说好话、调解一番,皇上与太后母子之间必然又会像从前那般亲热!”
“如何调解?”
时机已然成熟,王宁暄立刻跪地道:“臣妾十分愿意做这调解之人,只是……调解的主意,母后恕臣妾无罪,臣妾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