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瑾上楼没有进自己的卧室反而走进了一间客房。
客房的房间不大,只有几样简单的摆设,一张床,两个床柜,一个书桌,书桌旁边还摆了个一米多高的花瓶里面插上了几支漂亮的玫瑰,只不过这么大的一个花瓶摆在这里虽然漂亮不过却是显的很突兀。
房间里空无一人,苏沉瑾走进去后关上房门反锁上,径直走到书桌旁,双手移动着那个一米多高的花瓶,只听咔嚓一声,像是机关启动的声响,面前的那堵空白的墙面随着苏沉瑾旋转着手中的花瓶开始缓缓的移动开来。等墙壁打开的足够容纳一个人通过之时,苏沉瑾松开了握着花瓶的手,大步走了进去,随后那面空白的墙壁缓缓的移动合上恢复了原样。
被空白墙壁隔开的空间足足有一两个卧室那么大,里面的装潢很是漂亮,东西也一应俱全。墙壁上还挂着一些欧洲著名画家的画作,房间里面的灯光都开着,看起来跟白天没什么两样,四面都是墙壁,连个窗户都没有,房间里的空气流通全靠天花板上的那几个特别设计的通风孔。
这里看起来似乎比监狱还要更加恐怖,恐怕谁也没想到在苏沉瑾的别墅里还有这样一个秘密空间。
苏沉瑾大步朝那张大床上走去,只见那张大床上居然躺着个赤果果的长发女人。
更可怕的是那赤果着的长发女人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上栓在大床旁的四根铁柱子上面。
被栓着的那个长发女人,五官很是漂亮,细看之下眉眼处竟然跟顾念西十分的相似。
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大概是因为长久没有见到阳光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赤果着的身体很是丰满,不过浑身上下白皙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一些青的紫的吻痕。
听到脚步声,大床上的女人动了动身体,挣扎着起身看向苏沉瑾鄙夷的笑了笑:“二少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