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子才微微一动,就感觉身边有人。
“醒了?”立即有人吻了吻她的额,把她又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睁开眼睛,触及到他结实的胸膛,感觉到床单下与她交缠在一起的腿脚后,昨夜那一夜的疯狂放映般的在她脑海里闪现。
天呐!她昨晚和沈宴之……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让鱼果瞬间就烧了起来,她咬了咬唇,露在被子外的肌肤像是被水煮过一样,泛起了红扑扑的光泽。
“小傻瓜,别乱动。”沈宴之伸手按住她纤细光滑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仿佛已经苏醒,正抵着自己时,鱼果僵直了身子,羞红了脸,焦急的说道:“沈宴之,你这个sè_láng!天已经亮了,你别乱来。”
瞧见她耳朵都红了,沈宴之把她拉在怀里,埋首在她脖子间,原本是想平复自己的呼吸,却反被她的颈项间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所引诱,微微张口,轻咬了一下。
“啊!沈宴之,你属狗的吗?”鱼果吃痛,连忙捂住自己的脖子。
他轻轻吻了她的手背,低笑:“老婆,是你太好吃!”
那满含暗示的言语,瞬间让鱼果一颤,身体冒了烟。
他他他。太无耻了!
“嘶……”才想移动,腰身一片酸痛,她忍不住叫出来。
可不都说第一次才会痛,以后就不痛了吗?
为什么昨晚她还痛的要死,她哭的那么惨,结果沈宴之还是把她的腰折的死去活来!
“老婆,昨晚才是我们的第一次。”当耳边是沈宴之轻柔的解释时,鱼果才发现,自己居然不小心把内心的抱怨给说了出来。
第一次?鱼果惊呆。那她被下药那次是怎么回事……
“官邸那次,根本没发生什么。老婆,中了药,除了男人,还有医生。”暧昧的气息在鱼果耳边喷洒。
原来是这样……
那就是说,昨晚她才彻彻底底变成了沈宴之的女人?
他们坐实了夫妻关系?
天呐天呐!心慌意乱,鱼果也屡不清思绪。
男人亲亲她:“别胡思乱想。昨晚把你累坏了,今天你好好休息,我要去上班了。”
沈宴之其实早就醒了,固定的生物钟让他到点就自然醒了,上班时间也不早了,然而,他怕他的小妻子醒来看不到他,会钻牛角尖,才会一直等到她醒来。
她这段时间很乖,但是沈宴之没忘,她是有多不情愿才回的花都,她是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被迫才努力冲刺高考的。为了防止她又再次胡乱折腾,除了让她收心,现在,也得收身。她刚考完,时间恰到好处。而且一天之内,被两次提及孩子,他觉得也是时候了。
这丫头,看似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怕。其实经过相处,虽然身体上与他万分贴合,可心智上到底还是个不成熟的小丫头。她近来的顺从听话,全都是因为他递出了一颗糖,她尝到了甜……
女人都喜欢被人温柔以对,鱼果也不例外。
在商家那个没有温度的环境里,才会让她没了期待和渴望,变成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妹。现在她是他沈宴之的女人,他既然已经决定和她过一辈子了,那能宠就宠着。
就像昨晚,虽然她没主动开口叫明静妈妈,但是沈宴之看得出来,鱼果从最初的紧张,到后来,眼睛里发出亮亮的光,她喜欢明静对她的温柔。
一只野生的小猫,刚带回家,你碰她,她肯定会用锋利的爪子撕烂你,甚至咬你。只有让她习惯你的存在,让她知道你是她的主人,她才会自动蹭上来,想要让你抱。
他伸手把玩着她的发丝,一脸的慵懒。
“沈……宴之。”
“嗯?”
“你喜欢我吗?”被拥在他怀里,成为他的人了,鱼果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男人,除了年纪比她大点,最初脾气有点不好,可是在滨河湾的所有日子,他对她都很好。
十九岁,总归还是少女心思,喜欢不喜欢,爱与不爱,显得尤为重要。
听到她的问题,沈宴之笑了,用下面碰了碰她,轻咬了下她的耳朵。
他身体的动静,让鱼果脸再次烫了起来。
“老婆,看来我昨晚还不够努力!”还来不来反应,就被他挑起了腿,挺深而入。
“啊,沈宴之……你滚蛋!”
“说了多少遍,叫老公。”
“沈……”鱼果还没喊出声呢,他突然就加快了速度。
鱼果觉得自己都要被拆掉了,她哭喊着:“老……老公……不要了……”
可她的喊叫太过单薄,沈宴之终究没放过她。
一个小时后,沈宴之抱着她走进浴室,替她清洗。鱼果觉得自己已经魂儿都没了,累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什么羞耻啊,什么不好意思啊,早被劳累感冲没了,任他把自己搓扁揉圆。
等擦干她后,沈宴之替她换上睡衣,把她放在了床上,扫见床单上那一抹象征性的暗红,鱼果心颤了一下。
少了一个人,被子里一下子没那么暖了,鱼果动都不想动一下的合着眼皮,就见沈宴之拿了换洗衣服,往浴室走去,在他走进去之前,鱼果的视线看到了他的背影……
他的背上,腰上,有好多红红的痕迹。一看,就是被她指甲抓过的地方。想起昨晚那撕心裂肺的喊叫……
她连忙闭上了眼。
又睡了一觉醒来,沈宴之已经不在家了,好像他走之前,还